沒出息的狗東西
司晨推開離樓梯最近的臥室,對于整層二樓而言,這間臥室面積僅次于莊臣那間,因此被她戲謔為女主人臥室。
呵,誰讓莊臣對她的態度冷到不行,不然她會屈就于這間破房
她的臥室,本應和莊臣是同一間。
司晨朝莊臣臥室房門遙遙望一眼,那緊閉的房門讓她暗下決定,總有一天,她會搬進去睡的。
司晨推開女主人臥室門進去。
僅一秒,她立刻察覺不妥。
首先是房間里的空氣。
有人住的房和沒人住的差別很大,往常回來都是房間冷清無比,空氣凝固的,可這次進來,她竟隱約聞到一股人的氣息。
再看床頭柜上,擺放著幾本與樓下茶幾一樣弱智的兒童故事讀物,可莊霆的房間明明在隔壁,這間房怎么會有兒童
“”一個壞到爆炸的念頭在司晨腦袋里蔓延,司晨抬手指使“快,給我打開衣柜”
“晨姐,怎么了嗎”胡平不明所以。
雖然司晨一直自詡自己是莊先生的未婚妻,可是以她跟在司晨身邊多年的經驗來看,莊先生除了給司晨事業上的幫助外,其他方面并沒有過多關照。
這莊園又是莊先生的地盤,她一個外人,真不好意思在這亂翻撒潑。
司晨只要想到那種可能性,渾身火氣就怎么都遏制不住。
司晨見胡平還在磨蹭,揚手就往胡平腦門上一拍“讓你開就開,就會廢話”
胡平摸著挨了一掌的腦門,緊咬著下唇,滿臉委屈把衣柜拉開。
“”司晨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僅一眼,她就知道衣柜里面密密麻麻掛著的,都是各品牌當下最新的款。
數量之多,款式之齊,好似所有大牌的新款,都匯集在這不大的衣柜里。
司晨視線在瞥見某條裙子后,眼眸一壓,伸手將裙子抽出。
這是一條白色長裙,細小的紅寶石零散的鑲在裙面上。
裙子白天看起來其貌不揚,可只要到了晚上,站在燈光之下,它所散發出來的光芒,無人能敵。
就算不懂行,也能被它的光芒吸引。
司晨之所以清楚,是因為她之前想向品牌方借這條裙,但別人不肯借。
她被氣的揚言出錢買,便對方更傲,說不賣。
呵,再傲的品牌又怎樣,還不是得對莊臣低頭。
胡平同樣認出這條裙子,驚訝“晨姐,這不是你之前讓我去買的裙子嗎,它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司晨惡狠狠瞪了胡平一眼,這豬腦子,哪壺不開揭哪壺是吧。
胡平立刻弱弱的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司晨氣的把裙子往床上扔,整個人被憤怒和嫉妒包裹,不必問,這個女人一定是司雪梨。
否則家里不會有弱智的兒童讀物。
只是沒料到莊臣竟然連和別人滾過床單并且生過野種的臟女人都要,難道他是發現了什么
不會的,如果莊臣真的發現,她此刻不會安然無恙站在這里。
估摸莊臣只是被司雪梨一時吸引,畢竟司雪梨那張小臉看著清純,實質私下不知道有多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