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姐,你,你別這么激動。”張芷姍弱弱的說,剛才的司晨,好兇噢。
司晨察覺自己失控了,連忙調整自己的思緒“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們是不是對她有所誤會,她只是一個新人,怎么會有能力雪藏琴青,而且她跟琴青不認識才是。”
司晨最近了解到一招叫捧殺。
這一招,就是對著學渣說他以后能考上清華,對著外人說眾所周知的表子其實很守婦道,這樣,會令別人覺得她懵懂無知,單純善良。
吳新雨見司晨對新人一無所知,馬上為她解釋“晨姐,你別看她是新人,其實她背景深著呢我懷疑她背后的金主不止劉勇一個,沒準還有”
“還有誰”司晨露出虛心受教的樣子。
吳新雨看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偷聽,靠近司晨,壓低聲音把話補齊“永勝影視的高層。”
“這么厲害”司晨佯裝震驚,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昭告天下,司雪梨那個臟女人最喜歡用身體上位了。
不曉得司雪梨是用了多下賤的手段,把莊臣伺候得舒舒服服才獲得入住莊園的資格。
反正他們不知道對方就是當年的人。
對莊臣而言,司雪梨只是一個會勾人的狐貍精。
對司雪梨來說,莊臣也只是一個能給她名聲和地位的男人罷了。
其實當初知道司雪梨住入莊園的時候司晨很慌很慌,害怕當年的事情會被曝光。
但爺爺說得很對,只要她當幾年前的事情不存在,把司雪梨當作單純的狐貍精看待,而她本人又是確確實實生了莊霆的大功臣,只要堅定這種想法,就沒有人會發現破綻。
要想毫無破綻,無疑就是把那件假的事,當成真的一樣去對待。
況且司雪梨肯定也沒有臉坦誠幾年前的事情,不然莊臣早就發現問題了,也是,幾年前的事對司雪梨來說絕對是惡夢,是陰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強這是女人洗不掉的最深的恥辱。
試問司雪梨又怎么會蠢的坦白呢。
“是啊晨姐,不然她區區一個新人憑什么當安娜的藝人,她真的太小氣了,那天我們只不過看見她,琴青就她網絡上的緋聞發表了兩句話而已,司雪梨就把琴青姐永久冷藏。”吳新雨憤憤的說。
司晨一副嘆息的模樣“你們以后還是離那個新人遠點吧,能快速上位的人一看就不知道,指不定她背后有多少個金主,別到時候把前途折進去了。”
“我們知道的,謝謝晨姐關心,不過晨姐你也別擔心,雖然安娜是有造星傳聞,但這個新人是靠肉體上位的,完全不能跟用實力上位的晨姐你比。”吳新雨離開前不忘刷好感。
司晨笑笑,沒吭聲。
“對了晨姐,你來之前那個新人被保鏢請走了呢,連發布會也不讓看,你瞅見沒,她的助理幻幻一個人坐在那兒,可孤單了。”吳新雨把這事當笑話說,難得能和司晨說那么多話,肯定要抓緊時間多說兩句。
一起說八卦,無疑是女人快速建立友誼的便捷途徑。
“被請走”司晨咋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呢。
“對呀。”張芷姍接話“我們親耳聽見呢,兩個保鏢說要請她出去,然后司雪梨就跟他們出去了,我還以為她會鬧呢。”
“你們親眼看見她出去了”方亞彤也按捺不住,發布會即將開始,可不能出什么亂子。
“那倒沒有,”吳新雨說“但保鏢用的是出去,肯定是請她離開的意思啊,而且幻幻一個人在那里坐了很久,李磊導演對自己要求這么高,肯定是不允許受污點的藝人觀禮”
司晨和方亞彤對視一眼,已經沒心情聽吳新雨在說什么,她們只知道,李磊才不是閑的一批的人。
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