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鬧啦,今天說好八點在劇組集合的。”司雪梨平常連遲到也不會,現在直接爽約,一定會給劇組的人帶去麻煩了。
只是,為什么沒有人來按門鈴叫她呢
如果有人來按,她一定會醒的啊,就連幻幻也沒來。
莊臣抱緊她柔軟的身體,示意她安定下來再陪他睡一會“張副導知道我在,你晚點去,他能理解的。”
“”司雪梨咋有不好的預感啊,難怪今天沒有人來拍她的門,定是張副導到點不見她出現,于是很“理解”的替她請了假。
她最怕就是張副導“理解”過頭,指不定認為她和莊臣正沉浸在溫柔鄉里連戲也不拍。
嘖。
司雪梨想想就覺得頭痛。
意識自己正枕著他手臂,司雪梨連忙抬起腦袋“被我枕了那么久,肯定又麻了。”
每次都這樣,只要和他睡了總情不自禁的枕著他手臂,明明枕頭更軟更舒服,真奇怪。
莊臣抽回手,確實有點麻,不過這相比他曾在槍林彈雨里的忍耐,這點麻根本不足為道。
在一起那么久,好像都沒和她說過他以前的事。
其實莊臣好幾次想提,但又怕她“有來有往”的性子,如果他說起,她定也會說。可她那段不好的過去,他不想她回憶,因此一直沒有提過。
“雪梨。”莊臣喚她名字。
“嗯”司雪梨難得可以賴床,她又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這感覺真愜意。
天亮了才睡,根本就還很困,多虧莊臣在這讓她能偷個懶。
莊臣收緊摟著她腰的手,唇在她額頭上落下細細的吻,想起昨晚保護她代號為c的匯報,說她拍吻戲后情緒很不對勁,自己一個人走到無人的地方后還哭了。
她哭了。
定是那場吻戲勾起她不好的回憶。
只要想到她哭,莊臣心就像被針扎似的起了密密的疼。
莊臣邊吻邊交代“以后遇事可以和我說。”
如果不這樣交代,莊臣真怕會錯過她難過的時候。
司雪梨因為犯困,腦子迷糊糊的,也由于沉浸在他細膩連綿的吻里,身心放空什么也不想,因此反應慢了好幾拍。
難怪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司雪梨閉著眼睛發問“什么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比如你不想拍吻戲,可以跟我說。”
只要她不想,就沒有人可以強迫她。
司雪梨一愣,接著在他懷中睜開眼。
關于他昨晚的霸道有了合理的解釋,原來他不是單純吃醋,他是在保護她。
因為他知道她有心理障礙,對異性的靠近十分排斥,因此才對張副導說那番話,以保證整部劇她再也不用面對昨晚的情況,能安心拍戲。
頓時她鼻子酸酸的,有種想哭的心情,是感動。
不過莊臣這句話使她覺得他說這句話沒那么簡單,一個喜歡拍戲的人竟然抗拒吻戲,他難道就不好奇嗎
可他什么也沒問,一直以平靜的姿態接受她任何樣子,并且默默替她擺平。
但他到底還知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