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坐在莊臣腿上捧著他出色的面容,帶點兒明知故問的味道“怎么啦”
莊臣低頭盯著懷里的女人看了很久,那目光深邃專注得幾乎要把人吸進去。
恰好斜陽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她白皙無暇的臉蛋上,有這陽光的加持,顯得她更為璀璨了。
又有好一段時間沒見著她了。
莊臣明明有更多的話想和她說,可當話出口,卻成了最最簡單的一句“想我沒”
司雪梨抿唇笑,還以為他有什么正經事要說呢。但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點了點頭,用行動表示想、很想。
“我也是。”莊臣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同時收緊摟著她的雙臂,如同懷里的人兒真是只小貓一樣。
惹人愛,惹人憐。
“呲”司雪梨卻不合時宜的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痛
他擠壓她的傷口了
莊臣眉頭一擰,連忙松開緊摟著她的雙臂,他低頭去看她發痛的表情,然后目光流轉到她身上“哪兒傷了”
可惜冬天的衣服太厚,根本看不出所以然。
“也不是受傷啦,”司雪梨調整了一下坐姿,見他面上全是緊張的情緒,連忙安撫“就是最近拍打斗戲、吊威亞,皮膚有些瘀傷罷了。”
“讓我看看。”莊臣嗓音有些發緊。
司雪梨下意識抱緊雙臂“不用了。”
她說的“有些瘀傷”是經過修飾的,真實實際,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特別是腰部,都被勒出一個紅圈了。
如果讓他看見,他一個發怒,指不定還不讓她回劇組了呢。或者讓她繼續拍戲,只是勒令編劇把她的打斗戲份全刪除。
又不能拍吻戲又不能拍打斗戲份,她這個角色還有什么意義啊。
“司雪梨。”莊臣鮮少喚她全名。
他已經給她足夠多的自由,可她卻連受傷也不告訴他。
司雪梨知道他是真動怒,每次只要事關她的人生安全,他就特別在意特別上心。
她兩指捏住他衣服的一角,輕輕扯了扯“別這樣嘛,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莊臣還是冷著臉,不說話。
但與別人外放的冷淡氣息不一樣,對著她,也僅僅是冷著臉而已。不像對著外人,氣息稍一外放,都像要凍結山河一樣。
司雪梨輕了輕眼珠子,提出一個解決方案“嗯要不這樣,你親我一個,親完我一定會好的。”
莊臣哪能抗拒女孩子這樣的要求。就算心底不舒爽她瞞著他受傷的事,可身體早一步誠實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個吻。
哪怕這個吻不似平日纏綿粘膩,多了分僵硬,證明他的怒意還在。
但司雪梨已經很滿足啦
這個男人啊,無時無刻都在聽她的話。
哪怕自己心里不舒爽,也按照她的指令辦事呢。
“好啦,我”司雪梨正想說什么,大門那兒就傳來敲門聲,接著就是小寶隔著門板的聲音傳進來,問“爹地媽咪,你們還要多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