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憤憤拿起名片,拉著小寶離開。
咖啡廳外,林悠悠等得心急如焚,一瞧見兩人出來,忙追問“怎么樣,司正偉找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鑒于司家人實在太差勁了,林悠悠直喊全名,連聲尊稱都懶得叫。
司雪梨恨恨道“無恥之徒”
真想剝開司正偉的腦殼看看他的腦回路是怎么一回事,連她所看過的電視劇里最奸詐的角色,也不及司正偉十分之一。
這現實可比電視劇有趣多了。
司雪梨拿著名片的手用力收了收,把名片握得皺了起來。
如果不是真想拿回爸爸的遺物,剛才她鐵定會潑司正偉一臉水再走。
林悠悠一愣,她很少見司雪梨生氣,便不愿再追問下去。
司雪梨深呼吸一口氣,防備叮囑“悠悠,麻煩你看緊點小寶,學校那邊也打一下招呼,說只有我們本人去接才能放小寶走。”
司雪梨不知道司正偉怎么會突然打起她的主意,說什么司家冷清想她們一定是屁話,司正偉那人她太了解,根本不做沒有利益的事。
今日能拿爸爸的遺物要挾她與他聯系,明天真怕司正偉會直接抱走小寶從而要挾她。
林悠悠點頭“嗯,我會的。”她也算是看著小寶一路長大,早把小寶當成自己半邊女兒,說什么也不會讓小寶卷入司家的復雜事中。
小寶一直仰頭看著媽咪和悠悠姐姐談話,對她們之間的嚴肅態度處于迷茫狀態。
是要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下午四點。
莊園。
司晨結束采訪后惦記許彩鳳的暗示,于是一收工就直奔莊園,準備和她的“寶貝兒子”好好親近親近一番。
不管司雪梨出于什么原因搬離莊園,這對她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自聽許彩鳳說了這件事后,司晨感覺心情舒暢不少,連精神醫生也不去看了。
看來她之前神經焦慮的起因全是因為害怕司雪梨和莊臣走得近從而發現問題。
可現在看來,她的擔心純屬多余。
也是,一個女人會隨處把自己和不知名男人上床的事隨便說出口嗎,特別是司雪梨這種人。
換言之,只要司雪梨一天無法解開這個心結,都不會輕易向莊臣坦誠,而莊臣,肯定也不會往別人身上想。
畢竟以前每次dna檢測都十分順利,不管莊臣怎么查,報告單上都清清楚楚寫著她和莊霆是母子關系。
那肯定母子關系
司晨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因為
一直以來都是司雪梨的血和莊霆的血做檢測呀
能不是母子關系嗎
到了莊園,司晨收了收臉上的笑容,從容優雅邁步進去。
楊管家正在莊園里除草,見司晨突然跑上門來,眉不輕易察覺的皺了皺,喊一聲“司小姐。”
司晨并不在乎下人對她的稱呼。
哪怕她知道楊管家故意喊她司小姐,而非莊太太,明擺著就是不承認她在莊園的地位。
無所謂,反正到時候她若真能和莊臣在一起,這些無知的下人們自然不改口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