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這兒被莊臣擺了一道又如何,只要莊裕森一天為她的魅力折服,她有的是機會刺他。
因為許彩鳳深知,這樣的場景莊臣是不可能無動于衷的,天底下怕是沒有做人子女的,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和另一個女人調情而不為所動。
每每這個時候,為人子女心底肯定會想起自己那可憐的老母親。
越是這樣想,許彩鳳臉上就越是故意流露出哀憐和小女人的嬌羞,惹得莊裕森對她越發愛護,眼瞧別墅里此時沒有小孩子,莊裕森抱著她,甚至嘟起嘴想要往她的臉蛋上親去。
兩人旁若無人一般在調情。
許彩鳳笑聲像風鈴一樣傳開。
楊管家移開眼睛,恨不得拿掃帚把這兩人掃出去。
莊臣沒有移開視線。
小時候他能直視莊裕森怎么背叛母親的,長大后一樣可以。
在他印象里,母親鄒君瑗從來沒有這樣依偎過莊裕森。
母親永遠都像一朵高嶺之花,舉止優雅,儀態端莊,身上散發出來如若雪蓮一般的清冷氣質,讓人只敢遠觀而不敢靠近褻玩。
反而是莊裕森經常跟在母親身后追著她跑。
興許大多數的男人都有一股子劣性吧,再多的愛慕與喜歡,都敵不過外面女人的誘惑。
就這樣,許彩鳳強勢插入莊家,后來母親發現了,果斷離婚,出國靜心。
從此一個人天高海闊,好不自在。
徒留他一個人在這諾大的莊家獨立成長。
莊臣砍停回憶,站起,上樓。
莊裕森察覺莊臣一聲不吭上樓,連連嘖了好幾聲,埋怨“瞧見了沒,就是他這種臭脾氣,害得我寶貝孫子有樣學樣,怎么當人爸”
許彩鳳涂了鮮艷指甲的手指頭在莊裕森胸口畫圈圈,嬌聲道“別氣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兒子,他就這樣的性格。”
楊管家真是服了莊裕森。
這人怎么有口怪人沒口怪自己,說先生不會盡做父親的責任,想當初小公子幾個月大日日哭鬧的時候,是誰連去公司開會都抱著
那段時間先生確實有想過放下一些公務好好陪伴小公子,結果這邊一松懈,那邊無數的麻煩就找上門來,其中一次還害得先生受了重傷險些沒命。
外人只管說先生只顧著工作不理小公子,可誰又知道,先生肩負的可不是多少份千億合同,而是一個又一個恨不得取他們性命的冷血殺手或組織
楊管家冷聲道“時間不早了,老先生請早些回吧。”至于請太太回莊園的事也不用他提醒,以莊裕森對小公子的上心程度,許彩鳳就算想偷懶不去,也不成。
“回就回。”莊裕森手撐著膝蓋站起,他也習慣了莊園這種冷冰冰的作風。
許彩鳳依偎著莊裕森一塊往外走,走出別墅、確定楊管家沒有跟上后,嘴唇撅起“哼,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一個管家竟然敢趕我們走。”
當初以為嫁給莊裕森做了莊家大夫人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結果進來才發現,莊裕森頭上還有莊臣壓著,就連莊霆也能站在莊裕森之上
早知道這樣,她當初不如勾引莊臣算了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