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撐起,當看見自己手臂和雙腿都干干凈凈的,一絲臟物也沒有,臉上也是,動一動嘴巴,根本沒有泥巴沾著的粘膩感,清清爽爽,完全不像昨晚,臟得她自己都受不了,打算去沐浴的,結果卻不爭氣睡著了。
霎時司雪梨知道,定是莊臣昨晚替她清理了這些臟物。
臟成這樣都能擦干凈
他一定是擦了很久。
難怪今天睡到十點半才醒。
十點半這個概念,司雪梨是聽窗戶外走動的人說的,這個地方住的人不止他們,還有原居民。
莊臣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有些話憋在心底許久,很想和她說清楚,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到底我要怎么樣做,你才能不惡心我”
惡心。
司雪梨皺眉。
這個詞太嚴重了。
她就是心里有點膈應,但不至于說惡心。
莊臣低語,聲音里透著一股子深深的挫敗感“過去的事情我沒辦法改變,但以后,我保證不會再做半點讓你不舒服的事。”
司雪梨聽在耳里。
雖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可她相信他,他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這句話,對男人而言可以說是最高的誓言了。
相比什么一生一世,一個人許諾不犯錯,更為難得。
司雪梨雖然心底有所觸動,可她并不想就這樣輕易將這件事翻篇。
好,她承認她心底仍是有計較。
只要想到他和司晨曾在一起過,并且發生過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司雪梨就覺得難受。
她動了動手臂,示意莊臣放手“我餓了。”
“好,我和你出去。”莊臣沒有耽擱,立刻放開她。
司雪梨下床時,莊臣把他的大號男拖鞋給她穿,她踩在上面,就感覺踩在兩只小船上,而他自己則打赤腳。
出去之前,莊臣將一旁的襯衫拿起來穿上,還細致的將每個紐扣扣好,邊扣還邊望著她,突然冷不丁道“平常我都是穿著衣服的,只是昨晚毒性發作,很熱,才脫下而已。”
這算是解釋嗎
解釋他昨晚為什么衣不蔽體。
“”
誰想聽。
司雪梨翻白眼,走了出去。
“雪梨,你醒來啦。”柳雁是個熱情的人,看見她后,邀請“起得巧,我們正準備去打獵,你要不要一起去”
說完,柳雁舉了舉手中的獵人槍。
司雪梨覺得可能當醫生的都比較熱情,柳言醫生也是。
和柳言剛認識也不覺得隔閡,因為他總有很多話和你說。
“想去。”司雪梨決定先把肚子餓的事放一邊。
沒想到這次來到深山老林還有意外收獲,能親眼看看打獵。
莊臣在一旁插話“吃了早餐再去。”
柳雁一拍腦門“對噢,你剛起來還沒吃呢,你先去洗漱,我去給你盛早餐。”
“好。”司雪梨道。
柳雁退出去之前狐疑看了眼莊先生,媽耶,剛才莊先生那句話雖然是給太太說的,但她怎么聽著,像是給她提醒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