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福露出惋惜“哎,你這么為先生,先生卻不領情,和你十幾年的情誼,卻比不上外頭認識不到一年的女人。”
“呵,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們在旁邊說一千句,不及晚上有些人在枕邊吹口氣。”
張磊憤憤的說。
“不如,你真走一次如何”陸福提議,而后半真半假笑言“你走之后,沒準先生發現你的寶貴之處,幡然醒悟呢。”
“嘿嘿,”張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都說你別開我玩笑了,我怎么可能走,我一條命都是先生撿的。”
陸福徹底笑開,仿佛剛才的話純粹只是玩笑而已“我也只是說說,瞧你也離不開先生,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對先生有特殊情誼呢。”
張磊低頭道“其實司雪梨那女人就是傻白了些,不知道局勢危險,我覺得經我今天一說,她以后肯定會有所收斂。而且熊大熊二說得對,先生認識她之后,好像是開心許多。”
所以,那個女人并不是百害無一利,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陸福見張磊對莊臣的心堅如磐石,知道暫時是撬不動的,站起“那你還在這兒生悶氣,回去。趕緊出去,別忘了你還要去地盤報道呢。”
“”
地盤。
想起這個,張磊臉都黑了。
司雪梨和柳雁回到小屋,張磊已經和老者回來了,兩人正在屋前的空地上殺雞,那只平常握著槍的手拿菜刀,一看就不熟絡,添幾分滑稽。
柳雁看見張磊,大大咧咧走過去“害我們一通好找,回來很久了”
張磊抬眸看了眼柳雁,而后又垂下眼去,懶得回答,繼續殺雞。
柳雁也習慣張磊默不作聲的樣子,反正他是除了對著先生話多之外,不管對誰都這個模樣“我進去燒水。”
張磊看著雞,在想要怎么下手。
左手的雞被他握得咯咯咯叫個不停,右手的菜刀在雞脖子上比劃好幾下都下不了手。
媽的,平日殺慣了人,突然殺雞還真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司雪梨見狀,一邊挽起衣袖一邊向前“我來殺。”
張磊正想說不需要,結果手中的雞和菜刀已經被司雪梨拿了去。
因為他害怕與這女人有觸碰,在她手握上來時,已經飛快的放開手。
司雪梨動作十分熟練的給雞脖子拔毛,然后刀鋒在雞脖子上劃一刀,血一串串流入盤子里。
陸福見狀,知道這兒不需要他了,道“我進去幫柳雁燒水。”
“師父。”柳雁正在廚房里面忙活,看見老者進來喚了一聲,這兒一切都是原始的模樣,煮飯靠的是燒柴。
陸福看著愛徒被煙嗆個半死都生不起火來,頗是無奈的接過她手中的柴,道“我來燒。”
“謝謝師父”柳雁心安理得偷懶,但她沒有出去,想起一事,便和師父匯報“師父,話說我剛剛和太太聊天,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
“什么事”陸福問。
“原來太太的女兒和莊小公子都患有同樣的病”柳雁興奮道“我想叫師姐出來好好給他們查查,指不定就能查出來當年問題到底出在哪里,這樣師姐也不會一蹶不振了。看著她士氣沉沉的樣子,我好心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