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試驗臺上的玻璃試片以及剩余的半筒血,拿起來,放在洗漱臺底下,將水龍頭開到最大,用清水猛烈沖洗。
待血液被沖得一干二凈,陸福這才下樓。
一樓大廳內,熱鬧非凡。
研究院所有人都跑來看師父最得意的門徒,也就是他們的大師姐柳胭。
其中柳雁粘師姐粘得最緊,她無視其他人,緊緊抱著師姐手臂悄咪咪道“師姐,我有話和你說,你和我出去一下,好嗎”
柳胭與柳雁是完全兩種風格的女生,柳雁年輕靈動,柳胭則成熟穩重,長發簡單束成一束巴尾,看著小師妹神經兮兮的,極度包容“這回又想說誰的壞話”
“不是不是,”柳雁掂起腳,在柳胭耳旁道“師姐,是有關小公子的,我有些發現想和你說。”
柳胭一聽,馬上正色“好。”
兩人離開熱鬧轟轟的大廳,尋著安靜的小徑走去。
走了一陣,眼看四下無人,柳胭問“什么發現”
“師姐,莊先生現在不是有個太太嗎,叫司雪梨,也是司家人,然后她有一個小女兒,和小公子一般大,很巧哦,她女兒竟然和小公子有一樣的病,都有1型糖尿,還對狗毛對敏”
柳雁越說越興奮
“師姐,我覺得這是你重洗名譽的好時候我覺得不是你技術不過關,沒準是司家的基因有缺陷,你沒看出來,你看哦,司家兩姐妹分別和不同的男人生孩子,結果孩子都得了一樣的病,吶,這就說明是司家的問題”
柳胭沉吟半響,而后滿臉疑惑“你說的是真的”
柳雁頂上師姐懷疑的眼神,急得要跳腳“當然這是太太親口跟我說的”
“哦。”柳胭淡淡應一聲。
她這小師姐從小到大糊涂事就沒少做,逼得師父一根根棍子打在她身上,才勉強定下心來學好一門救人的手藝。
即使小師妹已經學有所成并且成為莊先生的直接救治人,但在她心底小師妹還是那個沒長大并且不靠譜的小師妹。
柳雁急死了“師姐不帶你這樣的你不信我說的是吧,我給你約太太出來你當面和她說”
急死了,她在這邊風風火火想給師姐一洗前恥,怎么師姐卻愛理不理呢
簡直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柳胭見小師妹就要掏出手機來,連忙道“行了行了,真是怕了你,見太太的事不急,我剛回來,讓我緩幾天,我是覺得小公子都這么大了,回頭看真沒必要。
不管是誰的問題,當時我沒檢測出來就是我專業不過關,害得小公子一出生就落一身病。況且要真檢測出問題,難不成你還直接當著太太的面說司家的基因有問題,讓太太以后別生孩子了”
“”柳雁一頓。
額,她沒細想過這些。
她只想著給師姐一洗恥辱,想莊先生明白幾年前的錯誤不單純是師姐的問題造成。
卻忘了,要是真落實司家的基因有缺陷,哪怕太太人好,不介意,嘴上甚至開明說沒關系,但心底還是會很難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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