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梨嘴巴張大下意識想解釋,但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哪里說起。
而且,莊臣到了飯店,并且點了一桌子的菜
可是,她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明明說還在公司的啊
頓時,司雪梨就知道,莊臣肯定是不想她心有愧疚,所以騙她,說自已還在公司。
真是個傻男人
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司雪梨發現自已根本無從解釋。
因為這事根本說不通啊
張磊并不知道莊云驍親她的時候并不是莊云驍,是云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那個吻沒有愛意,就是純粹的喜歡,啄了臉蛋一下。
司雪梨幾欲想說話,可她不能把莊云驍的秘密給爆出去。
莊云驍替她保住父親的戒指,還罔顧身體健康特意跑出來叫她呆在家里,暗示有人想殺她,這份情,她得還。
而且看張磊的模樣,估摸看到那一幕之后就氣得不看了,所以并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沒有察覺莊云驍的異樣。
司雪梨閉上嘴,決定用沉默去對抗。
張磊被司雪梨的沉默刺激激到了,他再一次揪著司雪梨的手臂“走,去先生面前說,我得讓先生看清你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司雪梨被拽得痛得唇色發白,但她什么也沒有說,將沉默進行到底,跟著張磊的腳步離開。
別墅。
正當著大門的一扇窗戶。
待司雪梨和張磊走了之后,莊云驍將勾起一角的窗簾放下,本來想擺起一張嚴肅的臉,但是,這唇角啊,怎么都壓不下去,非得揚起來。
斯嘉麗起雞皮疙瘩了。
“看見了”莊云驍問。
那個蠢女人,連被張磊誤會都沒有出賣他,張磊從某方面等于莊臣,司雪梨既然連張磊都瞞,自然也代表,她不會告訴莊臣。
蠢女人,真是蠢女人。
易蘅萬萬沒想到司雪梨這么有義氣,張磊練過家子的,拽人的功夫不是一般的痛,但司雪梨一聲不吭給忍了,到最后都沒有說出半個字。
如果司雪梨真是那種壞心眼的女人,此刻應該立刻給莊臣爆料,好換取更多的寵愛或者好處。
莊云驍從易蘅的沉默中讀懂他的驚訝,雙手插在口袋里,步調懶散,只是在經過易蘅的時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留下警告的一句“以后別動她。”
說完,收手,走人。
張磊怒氣沖沖將司雪梨拽到莊臣的辦公室,將辦公室大門一把推開之后,接著將司雪梨像物品一樣扔了進去。
司雪梨哪里抵得住張磊的力道,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連連朝前踉蹌,就在她以為自已會狼狽的摔在地上時,很及時的,一只大手將她攔腰托住。
莊臣將雪梨扶住之后,沉著臉看向張磊,語氣冷冷“你發什么神經”
司雪梨撞到熟悉的懷里,原本不覺得痛的手臂,或者根本不敢喊痛的手臂,因為面前站了所愛的人,頓時所有的委屈和苦楚一下子涌了上來。
好痛。
張磊剛才扯的是她的右臂,真的好痛。
莊臣見雪梨眼睛濕濕的,也知道張磊剛才碰的是她的右臂,立刻緊張道“我叫醫生。”
“不,不用。”司雪梨阻止“沒事,就是有點痛而已,我緩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