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女人害的
都是她
“啊”莊云驍怒吼一聲,向前沖去,想把女人當場手撕,好給他媽報一恥之仇
然而還差一點點,女人身后的兩個保鏢先一步,眼疾手快,架住了莊云驍。
凱里夫人看著她面前發怒的年輕男人,臉上仍是微微的笑意。
就像看一只小狗表演。
年輕男人憤怒時眼底浮出了暗紫色的光芒,凱里夫人仔細端詳了幾秒“不錯,果然是鴻信的種,就連眼睛都跟他很像。”
莊云驍用力掙扎,可是敵眾他寡,而且還受著傷,這一掙扎,胸前濡出一片溫熱,疼痛漸顯,連止痛藥都壓不下去。
凱里夫人注意到了年輕男人胸前的濡濕,雖然黑色t恤并不顯眼,但是漂浮出來的血腥味,她一下子就猜到了,這年輕男人帶著傷。
像是驗證一樣,凱里夫人伸出手指頭,朝著其胸口戳出“是這里受傷了嗎”
“”莊云驍用牙死死咬著口腔內壁一塊肉,以阻止自已不爭氣痛呼出聲。
肉被咬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他汗如雨下。
他的傷口雖然面積不大,但是附近一整片都是痛的。
凱里夫人力道不輕,表面看起來是關心,但實質是想整死他吧
果然與傳聞一樣,嫉妒心強,而且心狠手辣
莊云驍抬頭,強迫自已記住這個狠毒女人的臉
如果他今天不死,今天的,以前的,他要一并拿回來
“還是這里”說著,凱里夫人的手指頭往旁邊移了移,像是在找真正的傷口位置
“呃”莊云驍止不住的痛呼出聲,因為這個三八正正戳在他傷口洞口之上
凱里夫人微微一笑,很是滿意“看來是這里了。”
指尖沒有離開。
“你逼鴻信出來見你,是不是覬覦他的位置”凱里夫人問。
莊云驍不作聲。
他得努力集中理智,才能抵御傷口發出來的疼痛。
汗。
滴答滴答落下。
在腳下的地方形成一小灘水漬。
凱里夫人指尖往傷口進了半厘米,語氣淡然“說話。”
“啊”莊云驍痛得雙腿發軟,砰一聲跪在了地上。
凱里夫人見狀,抽出指尖,拿起桌上白色餐巾將指間血拭去“我警告你,你一個野種,想也別想就算我無所出,但是鴻信的位置,輪不到你們這些野種”
你們這些野種。
思緒渙散間,莊云驍抓到了你們這個關鍵詞。
費鴻信在外還有多少殘存下來的野種他不知道,但是司雪梨
是其中一個
凱里夫人這變態樣,就算知道司雪梨不知情,即使知情以她的性格也不會起覬覦之心,但是,凱里夫人不會放過她的
因為斬草除根,因為嫉妒
“他流這么多汗看來也是熱了,扔他進水里涼快涼快。”凱里夫人睥睨腳邊的莊云驍,如同睥睨一只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