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抱著他肩膀的手臂微僵,低頭看他的眼神有些詫異,遲疑開口
“寧寧你喜歡這種”
簡寧意悶悶的笑,笑夠了才說自己是開玩笑的,讓祁玉別當真。
要是祁玉真的這么說了,那真的就是金木水火祁老師了。
他想象不出祁玉頂著這么一張貌美如花的臉說土味情話。
祁玉聞言暗自松了口氣,緊接著起身把簡寧意打橫抱起,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簡寧意趕緊抱緊了懷里的果盤,微微睜大了眼睛看他
“你做什么”
把果盤放茶幾上,簡寧意濕漉漉的腳上還滴著水,祁玉抱著人往臥室走,神情嚴肅又認真
“我剛才的結論不夠嚴謹,得再研究研究。”
簡寧意“”
你在說什么東西
簡寧意聰明的腦瓜子反應了幾秒,才回過神來,祁玉是覺得剛才的淺嘗輒止的親吻不夠嚴謹,不能判斷自己和草莓誰更甜,必須得深入了解研究后,再給出正確答案。
簡寧意哭笑不得,語音關掉電視后,雙手摟住祁玉的脖子,順勢在他頸側咬了一口,種下一顆新鮮的草莓,感覺到祁玉加重的呼吸時,笑著開口
“簡單點,開車的方式簡單點。”
不管是祁玉還是簡寧意,都不是老司機,這事上的所有經驗,都是在對方身上實踐鍛煉出來的,兩人從精神靈魂到身體都無比契合,在此事百分之九十五都是享受,剩下的百分之五,是簡寧意享受后的酸軟疲憊。
他畢竟不是鐵打的身體。
因此在開完兩趟車,又在浴室開了一趟游艇之后,簡寧意體力宣布耗盡,像咸魚一樣被祁玉翻來覆去,兩面煎著刷魚。
躺在清爽干燥又柔軟的床上,簡寧意咸咸地趴在祁玉身邊,真情實感地疑惑
“小說電視里那些,動不動就一夜七次,金槍不倒一整晚的,真的是人做得出來的事嗎”
一晚上來七次,打鐵的身體都不行,還得有一顆鐵打的腎。
在各種創作中,好像一晚上不來個七次,一次不來個一兩個小時都是養胃似的,大家還沒有不應期,一發結束,都不用退出來緩一緩,就能重整旗鼓繼續折騰。
祁玉手放在他光滑赤裸的脊背上給他按摩,道
“藝術來源于生活的不斷加工。”
親身經歷過多次的簡寧意
這加工得也太離譜了,一夜七次,一次就算一小時,都得從天黑搞到天亮,要是一次兩三小時,那真的就是日日夜
夜不下床。
想到這里,簡寧意沒忍住拍了拍祁玉胸口
“還是我們好,可持續發展才是真道理。”
祁玉“”
祁玉愛死了簡寧意一本正經說這事的模樣,摟近人親了親,問他后背還疼不疼。
半個小時前后背抵在在浴室瓷磚上反復摩擦的簡寧意搖頭“還好,瓷磚比墻布還光滑一些,不疼。”
臥室貼的墻布,比起表面粗糙的墻布來說,冰涼瓷磚導致的冰火兩重天體驗都能算得上良好。
就是三趟車下來體力耗盡,困得慌。
見簡寧意困得眼皮都快撐不開,祁玉在他頭發上親了親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