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過了幾天后,村里有風言風語傳出,說是陳謙虎在外頭惹事了,避風頭,這才不回來,大家吃了飯沒事干,婦人們門一關,聊的都是家長里短。
陳謙虎一直沒回來,蔣澤楓自那晚過后,也沒再見到過陳姑娘,有時在村里碰見陳叔,陳叔會笑著和他打個招呼。
蔣澤楓和顧引舟一如往常的過著小日子,晚上也不出去瞎溜達了,每夜老老實實的睡在顧引舟那屋,不知道是不是撞了腦袋后遺癥,顧引舟有時會氣虛般的晃晃身子。
蔣澤楓學了診脈,時不時給他把把脈,再弄些補氣血的東西端上桌。
顧引舟在吃上不挑,但蔣澤楓總給他補,他就會補得有點過頭。
倆氣血方剛的小伙,又有著不正當的“兄弟”關系,這么一來,便容易有點不正當的反應。
傍晚他們從外頭回來,兩人輪番洗澡,顧引舟給蔣澤楓搓背,“甲魚拿去賣能賣不少錢。”
今日兩人在外頭抓了只甲魚回來。
“不喜歡吃”顧引舟問。
蔣澤楓“哥你會弄嗎”
顧引舟“會。”
蔣澤楓感覺他不太會,“那就補補吧。”
補什么
顧引舟覺著他不需要補了,再補就不行了。
他嘴唇囁嚅,想說什么,又給吞下去了。
指腹的繭子在皮膚上摩擦,蔣澤楓說他的手舒服,所以這會兒帕子都沒用上,顧引舟垂眸,眸中泛著幽暗的神色,喉結止不住的滾動著。
水流從蔣澤楓肩頭流淌而過,顧引舟給他搓背的力道適中,在外忙了一天,身上一身汗,洗洗舒服許多。
他洗完,顧引舟就讓他先出去,他留在這兒,顧引舟就不脫衣裳,蔣澤楓視線虛虛往下一掃,顧引舟就拿帕子擋了擋。
“瞎往哪兒看”
“你哪里是我看不得的。”蔣澤楓說。
“不用你幫忙。”顧引舟道,“你給我搓個澡,你就白洗了。”
蔣澤楓“我才說我們一塊洗,你又不肯。”
顧引舟“”
忽聞蔣澤楓一聲詫異的“哥”,他還沒問怎么了,下一瞬就知道了,鼻子下似有什么流淌下來,一點猩紅滴答一下落在了他手上虎口的位置。
顧引舟愣了愣,隨即,臉上一下紅到了耳垂。
燥得慌。
他拿手背堵著,去一旁用水潑了潑臉,蔣澤楓拿了擦臉帕子過來,抬著他下巴幫他擦了幾下。
很快便止住了。
顧引舟臉還是紅的,他咬著牙,一張俊俏的臉紅透了,小麥色的皮膚本不該這么明顯,但他臉又紅又燙。
蔣澤楓還低低的笑了起來,笑的顧引舟更是難為情。
“哥、哥。”蔣澤楓笑著拿手蹭了兩下他的臉,“看什么了,叫你這么激動”
“上火。”顧引舟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平日狹長的眸子都瞪圓了,他拍開了蔣澤楓的手,“出去笑去。”
“哎,好。”蔣澤楓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捧著他臉,在他嘴上“啵”的親了下,又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往后退了兩步,“哥,你快些。”
他也沒再多留,轉身出去了。
顧引舟性格里有點矛盾的地方,他一方面喜歡和蔣澤楓親近,但又沒有蔣澤楓那么“開放”,對一切都接受得那么快,蔣澤楓認為這是屬于顧引舟害羞的一種方式。
也挺有意思。
隔天,那只甲魚被端上了桌,是蔣澤楓按照系統給的食譜做的,味道差點意思,倒也沒有腥味兒。
他給顧引舟夾了幾筷子。
地里到了播種的時候,蔣澤楓早早拎著鋤頭出了門,在他出門后,顧引舟把衣服晾在了晾衣桿上,由于蔣澤楓洗衣服特容易把衣服洗破,顧引舟順道就把他衣裳洗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顧引舟過去打開門,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