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隨“嗯”
易臣夜“這里面,有點臭。”
他輕輕挽著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
蘭隨搭在窗戶上的手一頓,又把窗戶拉開了,風從外面灌了進來。
易臣夜在沙發上坐著,雙腿交疊,靠在沙發上,蘭隨坐在了他對面,拿起那份文件看了起來,易臣夜一雙眸子不動聲色的看著他。
“前兩天程家來找我合作。”易臣夜說。
蘭隨抬頭看了他一眼。
易臣夜“知道他想做的是什么嗎”
“什么”
“他想開一家地下酒吧,實際上,是用來專供血族買賣血奴。”易臣夜說。
血奴,是專供血族吸血的移動血庫,這年頭可不興這個。
易臣夜突然提起這事,加上時機微妙,可不像閑聊。
“這種事兒可是明令禁止的。”易臣夜揚著唇,意味不明,“和他們合作,是與狼共舞。”
蘭隨放下了手里的合同,手背上青筋鼓動。
“別緊張。”易臣夜說。
蘭隨放下了手里文件。
他不是緊張,只是在想,易臣夜要動手的話,怎么應付比較好。
話說到了這份上,再裝傻,可不太好了啊。
真麻煩。
蘭隨不是個喜歡動手的人,能講道理的,還是講道理的好。
不過以易臣夜的性格來說,怕是容不下他。
易臣夜伸手過來,蘭隨先發制人,攥住了他的手腕,兩人視線在空中對上。
裝了一天的管家,很累的啊。
蘭隨摘了眼鏡,隨手扔在了茶幾上,眼鏡腿勾了下碎發,額角的黑色碎發晃蕩,他深色的眸子里滿是漫不經心,并不在意易臣夜的敲打。
果然,做人呢,還是隨心所欲的好。
“所以呢。”蘭隨嗓音低沉動聽,“易總,你要怎么處置我”
房內靜悄悄的,窗簾隨風飄動著,被高高吹起,又落下。
蘭隨摘了眼鏡,狹長的眸子極具侵略的直擊人心,冷漠的外表帶著攻擊性,他擒著易臣夜的手用了幾分力。
氣氛有些僵持不下。
易臣夜看著他的大管家,像是摘下了掛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令人熱血沸騰的爪牙。
易臣夜輕輕笑了笑,“處置蘭隨,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是誤會嗎”蘭隨唇邊弧度不變。
易臣夜“啊看來你對我有誤解。”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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