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系統播報主角黑化值下降百分之十。
睡熟的蘭隨翻了個身。
翌日一早。
程家,程憬一夜宿醉發現自己趴在家里樓梯上,渾身不得勁,起來給自己收拾了一會兒,早餐都還沒吃,門口就響起了門鈴聲,他去看了眼,看到了視頻上是一個捧著花的跑腿。
“找誰”程憬問。
“請問是程先生嗎蘭先生給你送了一束花。”
蘭先生蘭隨
程憬打開了門,踩著拖鞋到了外邊,跑腿把花遞給他,是一束黑玫瑰,而蘭先生,是蘭起壟。
程憬驀地警惕了起來。
蘭起壟在療養院,哪能給他送什么花。
就在下一秒,面前的跑腿往后退了一步,旁邊一下涌出來好幾人,程憬苦惱的笑了笑,“唉,我才剛出來啊,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療養院死了一個員工,被吸干了血。”有人說。
程憬“那和我有什么關系”
“那天你在那。”
“但也不能證明,是我殺了他吧,我只是去探病而已。”
“我們在他衣服上找到了你的毛發還請你,配合調查。”
“啊”程憬臉上的笑消失,“真是一群煩人的蒼蠅。”
蘭隨起了床,換上衣服,往身上噴了點香水,順手去床頭拿眼鏡時才想起,他的眼鏡昨晚被易臣夜收進了口袋。
“易總。”蘭隨站在易臣夜門口敲了敲門,“該起床了。”
“進。”里面傳來易臣夜的聲音。
蘭隨推門進去,易臣夜穿站在床邊穿著襯衫,扣著扣子,蘭隨道明來意,易臣夜讓他自己去浴室找,但幾秒鐘過后,他猛的想起什么,幾步走到浴室門口,就看到蘭隨手里拎著一條黑色內褲,側頭朝他看了過來。
這事過后,早上一直彌漫著古怪的氣氛,蘭隨也沒多想,只覺得易臣夜臉皮薄。
早飯間,蘭隨替易臣夜切牛排,易臣夜端著紅酒杯,抿了一口,想起昨天晚上喝醉酒端著白開水抿的樣子,又把紅酒杯放下了。
“喜歡吃什么”易臣夜問。
蘭隨“我在吃方面不挑剔。”
他切好了牛排,把碟子放在了易臣夜面前,易臣夜推回去,說沒有食欲,“你吃吧。”
“昨晚喝了酒,胃難受嗎”蘭隨覺得易臣夜似乎喝斷片了。
易臣夜“還好。”
他虎口放在唇上,指腹遮遮掩掩的擦拭了一下唇角的位置,他反問蘭隨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蘭隨問他很明顯嗎,隨后又岔開了話題,只字不提昨晚深夜發生的事。
要不是易臣夜記得清清楚楚,要不是易臣夜從他房間里回房間之后就沒再睡,都要以為是不是自己記憶錯亂了。
恐怕蘭隨以為他不知道晚上發生的事。
而且,他對晚上的“自己”,和白天不一樣。
會更粗暴越界些。
“蘭隨管家。”女傭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快遞文件,“有快遞。”
蘭隨起身接過,撕開封條,里面是一封邀請函。
過幾天萬圣節血族們會在游輪上舉辦一場晚宴滾動,蘭隨問易臣夜要不要去。
易臣夜“有興趣”
蘭隨“是有點。”
血族多的地方,才好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