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隨“潛規則我嗎”
這五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風輕云淡的就像是變得正經了起來,仿佛在說著普普通通的一句話。
“是。”易臣夜說,“你之前說過,如果我想要的,是一場激烈的床事,你會給我。”
蘭隨“你要和我做床伴”
“是。”易臣夜說。
上一次談戀愛的提議被蘭隨拒絕了,易臣夜這次沒有再提,他想,既然談戀愛不行,那就先從基礎做起來好了。
易臣夜這個“基礎”的認知,或許和別人不太一樣。
“明晚的晚宴會有很多血族。”易臣夜指尖撥動著蘭隨有些長了的發絲,“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你會安全點。”
“游輪開出去,隔天才會回來。”他說,“我們會在那里度過一夜。”
“只是因為這個”蘭隨問。
易臣夜“嗯”了聲,蘭隨說“那你咬我一下,也是一樣的。”
“氣味不會有上床那么濃烈。”易臣夜說。
蘭隨“我拒絕。”
易臣夜“”
為愛癡狂,他不會,想要得到手的,他只會去籌謀,去算計,用溫和的外表去引誘,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生存法則。
也會有得不到的,但他一向不會在那些事上多費心思。
得不到的,總會有其他的代替品。
代替品。
腦海里剛冒出了這三個字,就被易臣夜否決了。
蘭隨拒絕他兩次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是他太著急了嗎。
該耐心一點的,但明天,他不想像上一次一樣,再讓別人覬覦他的管家。
蘭隨松開了他的手“他們不會輕易動我的。”
“我該走了。”
下一瞬,易臣夜直接抬起了他的下巴,貼在了他的唇上。
軟的不行來硬的,這是他一向的作風。
蘭隨眼鏡險些滑落,感覺到唇上刺痛了一下,他的下唇被易臣夜咬破了,易臣夜急切而又魯莽的吻著他,看起來是個初學者。
嘗到嘴里的味道,蘭隨皺了下眉頭。
怎么總是,學不乖呢。
他推開了易臣夜,偏過了頭,喘了口氣,易臣夜舔了舔唇,蘭隨揩了揩唇角,看著指腹的一抹鮮紅。
“我沒說過,你可以親我。”蘭隨說。
易臣夜“所以呢”
蘭隨指腹抵在他唇邊,“舔干凈,知道嗎”
易臣夜瞇了瞇眼。
蘭隨指腹用了點力,陷進了他唇縫中,“好好的收尾啊。”
易臣夜嘗到了他指腹的味道。
像桃子味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straberry1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