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曜外表再怎么乖張叛逆,性格不算柔弱,但身體上也是一個脆弱的oga,剛才被燙成這樣,都沒吱一聲。
聞曜的掌心只感覺到熱和麻。
聞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到霍硯西臉色一瞬陰沉了下來,不難想象,或許他曾經也經受過這般的遭遇,做了大家不被大家認可的錯事,再被大家一同的審判。
水流沖刷著聞曜的手,霍硯西唇角繃直,冷厲的五官繃著,更顯得不近人情,冷漠陰鷙。
聞曜想了想,道“你家里的人挺兇殘。”
霍硯西抬了下眼簾,從鏡子里看到了他旁邊的聞曜,“你就不會生氣嗎”
“氣消了。”聞曜說。
看到霍硯西比他還要動怒的臉色,他突然也就沒那么生氣了。
“你還挺大方。”霍硯西垂下眼簾看著他的那只手。
他右手被霍硯西拉著,從霍硯西右側腰間繞過放在前面的水龍頭下,聞曜側著身在墻壁和霍硯西之間的夾縫中,保持這個姿勢有些累,他側頭,看著霍硯西冷硬的側臉輪廓。
“我說那些話,會給你惹麻煩嗎”他問。
霍硯西“現在才問,是不是太晚了。”
“抱歉,沒忍住。”聞曜腔調散漫的說,轉而站在霍硯西身后,因手腕被他擒著在水龍頭下,所以兩人靠的很近。
霍硯西感覺身后溫熱體溫襲上來,渾身都緊繃了一下,抑制住本能的想要把人推開,從鏡子里看了眼兩人這詭異的姿勢。
“我袖子,濕了。”聞曜說。
霍硯西低頭,把他袖子往上疊了疊。
鏡中的霍硯西就像是被巨型金毛犬籠罩的惡狼。
幾分鐘后。
門口“噔噔”的傳來了兩道敲門聲。
他們偏頭看過頭,霍家小姑倚靠在門邊,道“硯西,我帶他去上藥,你先去書房一趟吧。”
霍硯西沒拒絕,松開了聞曜的手,道“去吧。”
客廳里沒了人,桌上熱菜擺了幾道,散發著勾人食欲的香味,聞曜坐在沙發上,對面是女性aha,她先遞給了聞曜冰塊,讓他冰敷會兒,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想起什么般,偏頭看向聞曜。
“我出去抽根煙,你要去轉會兒嗎”
聞曜頓了頓,轉頭往樓梯那邊看了眼,道了聲“行”。
入了夜,月光灑落在地上,聞曜和霍家小姑一人一支煙,坐在后花園的藤椅上。
“你和硯西在交往”她問。
聞曜頓了頓,道“算是吧。”
霍家小姑笑了聲,“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還算呢。”
“你還是他第一個帶回來的oga。”霍家小姑道,“什么時候開始交往的”
“最近。”
“他對你還好吧。”
“嗯,挺好的。”聞曜叼著嘴里的煙,說,“經常送我去酒吧玩兒。”
加上聞曜之前那句似是而非的“算是吧”,這聽著就是一個玩弄感情的情場浪子。
霍家小姑被煙嗆到,偏頭咳了幾聲。
看到“oga”的第一眼,加上聽過的那些傳聞,她都知道這“oga”不是什么乖巧性子,但沒想到這么浪蕩不羈。
霍硯西居然喜歡這種類型。
霍家小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浪子回頭的戲碼,但到她這個年紀,知道那浪子就算回頭,那也只是一時的。
“你喜歡他嗎”霍家小姑問。
聽到“oga”斬釘截鐵的說了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