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才徐醫生似乎也沒有仔細看過。
那只有一種可能,近期有人拿這種藥來過,并且還是他們都認識的人,他們曾經一起出現在徐醫生面前過。
這個人有且只有一個。
“謝謝。”聞曜又道了聲,拿著背包出了這間房間。
包廂里煙霧繚繞,窩坐在角落里的男人和喧鬧的環境格格不入,他指尖夾著一根煙,坐在沙發里,手機貼在耳邊,這是這幾天來不知道接的第幾個電話了。
電話那邊不知道是大姑還是二嬸,“聞家那個不行,我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和一個aha在一起的。”
霍硯西聽的模模糊糊,“嗯”了聲。
“硯西,你在哪你爺爺這些天讓你回來一趟聽見了沒”
“回去”霍硯西扯了下唇角,“回去聽你們說那些狗屁不通的話”
那邊被噎了一下,“你這是什么態度”
霍硯西傾身把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里,“我的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指指點點。”
“我們也是為了你好”
“大姑,表哥公司還好吧行業不景氣,要不要我幫幫忙”
“幫幫忙”三個字從他嘴里吐出,似毒蛇亮出獠牙般,“你們為了我好,我也該好好的,回饋一下你們的疼愛。”
電話掛斷,傳來嘟的一聲,霍硯西把手機扔在了一邊,拿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喝慢點,別這么猛。”周凈遠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覷了他好幾眼。
霍硯西“有事說事。”
“要不我給你找幾個”他話沒說完,就被霍硯西涼颼颼的剮了一眼,立馬閉上了嘴巴。
“來,我給你賠罪。”周凈遠倒了杯酒。
“你賠什么罪”
“唉怪我,當初要不是我你們也就不認識了”
這兩天圈子里都傳霍硯西被一個aha騙了感情,周凈遠也有所聽聞,聽說就是霍硯西經常帶著出入的那位,可不就是從他酒吧里出去的。
常年不碰感情,第一次碰感情就被玩了個徹底。
他一開始不信,但這兩天霍硯西的“失戀狀態”,讓他很難不相信。
“我要知道他是aha,我肯定不撮合你們啊。”
“和你沒關系。”
“有關系,關系還大了”
“還記得和你一起打游戲的”霍硯西微妙的頓了一下,“小迷弟嗎”
周凈遠“”
他理解了一下這句話,也就是說,當初酒吧里的那位調酒師,和霍硯西家里的那位娃娃親是同一個人。
“我操不是吧”
看見周凈遠的表情,霍硯西感覺心里舒暢多了。
受害者聯盟再加一位。
包廂散了場,霍硯西上了車,道回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