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曜的眸子里似是有璀璨的星星在閃爍,亮眼奪目,灼熱滾燙得讓人有些無法直視,霍硯西側過頭,手放進了口袋。
在聞曜接過花的時候,帶著點溫熱的指尖似有若無的蹭了一下他的手背,握了一下他指尖,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什么時候回來的”聞曜問。
霍硯西“這兩天。”
聞曜看到他身上穿的大衣是上次兩人一起去逛商場買的,他傾身過去,霍硯西往后退了一步,聞曜一只手舉著傘,一只手捧著花,捧著花的手繞過他的腰,抵住了他后腰,低頭在他肩窩嗅了嗅。
鮮紅艷麗的玫瑰與黑色大衣色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寬松的大衣一霎被勾勒出了腰身的痕跡。
路燈下兩人的影子被拉長,黑色的傘下,他們穿著相似的黑色大衣,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拿著玫瑰,這捧玫瑰花束并沒有大到夸張的程度,單手足以把持,皮膚冷白的手背上,血管都能看的清楚,讓這一幕變得格外曖昧。
霍硯西的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抵在了聞曜的手臂上。
這兒沒有處在人群熱鬧區,一條路上被白雪覆蓋,松樹上掛著燈,路燈的光線落在黑傘上,兩人站在傘下,離得很近,看起來就像是相擁在了一起。
霍硯西聞到了aha身上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洗發水沐浴露的味道,還是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霍哥,你換香水了嗎”聞曜在他耳邊問。
霍硯西“嗯。”
聞曜似乎很能留意到這種細微的變化。
聞曜松開了他,問他這會兒要去哪。
“車子停在外面了。”霍硯西說,“來給你還東西。”
兩人并肩站在傘下往校門外走去。
“還東西”
“衣服,帽子。”
“啊這個啊,放你那兒也沒事的。”聞曜偏頭說。
他視線掃過霍硯西的發尾,看見了他頭發上有些許的濕意,摸了一下口袋,他出來時除了拿了個手機和順了把傘,就沒拿別的了。
“我給你打了電話,你手機關機了。”聞曜說。
霍硯西“沒電了。”
他們走過校區,校外有不少地方都擺著賣花的小攤子,昨晚平安夜,今晚也依舊有人在賣蘋果,路上也有情侶挽著手走著。
兩個aha打著傘混跡在其中,也不顯得有什么違和。
黑色小車停在樹下,車上沒有司機,霍硯西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今天沒有司機,聞曜上了副駕駛,收了傘放在了后座。
他一進去,就聽到霍硯西插上充電器剛開機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人是周凈遠,他接了電話,點了外放,周凈遠那邊挺吵,電話接通時還在和旁邊的人說著話。
周凈遠“霍老板,忙呢”
霍硯西瞥了眼一旁的聞曜“什么事兒”
“來玩啊,今天酒吧搞活動,節目挺有趣的,一塊來坐坐。”
霍硯西一聽,就知道周凈遠是沒有對象約會,閑得慌。
“不去。”他抬手就要掛電話,“沒事掛了。”
“唉別啊,今天都出差回來了,大家都是一個人,結個伴湊合湊合唄。”周凈遠說。
霍硯西感覺指尖被溫熱的觸感所包裹,他偏頭看過去,見聞曜笑意盈盈的,輕輕劃拉了兩下他的掌心,示意他過去些。
有點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