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不想把這些事給傅澄看,但傅澄太過信任沈弈的行為,讓他意識到,即便他不阻止兩人來往,也該讓傅澄看清他的真面目。
他本來不想傅澄太傷心的。
誰知,下一瞬,傅澄語氣充斥著憤怒“哥,你怎么能怎么能去調查我的朋友”
傅予鶴“”
有那么一瞬間,傅予鶴感覺自己像八點檔狗血劇里,阻止兒子和貧民女朋友交往的惡婆婆,阻撓不成,最終反而會促進兩人感情更進一步。
泥人也有幾分性子,傅澄罕見的對他發了一通脾氣。
房門被重重的摔上。
沈弈。
傅予鶴嘴里無聲喃喃著這兩個字。
到底有什么魔力,把他的弟弟迷成這樣。
他腮幫子鼓動,腦海里想起的是那張極具欺騙性的臉龐,像犬類一般治愈的笑容。
是有幾分手段。
周六,傅予鶴生日前一天,學校放假,傅澄窩在沈弈這兒,作業和復習的書都帶來了。
沈弈能看得出來這兩天傅澄興致不高,具體來說是從傅予鶴回來那天之后,那天他走了沒多久,傅澄還給他發消息,問他怎么那么快想的借口,說他真厲害。
那時的情緒還是對勁的。
那天晚上他們其實不過是在討論給傅予鶴過生日買禮花罷了。
不知道他走后這兄弟倆發生了什么,沈弈套傅澄的話,沒能套出來,于是沈弈肯定了,這事還和他有關。
傅澄坐在書桌邊上寫試卷,沈弈抱著書窩在一旁的沙發上看,他屈著一雙大長腿坐在沙發上,懶懶散散的坐姿看著不是很認真。
下午兩點多,沈弈接了個電話,下樓跑了一趟,再上來時手上抱著一個大號快遞盒。
“禮花到了。”沈弈說,為了保密性,他們買了禮花之后是寄到沈弈這里,里面不止禮花,還有一些氣氛助興的小玩意。
他坐在坐墊上拆快遞,傅澄也坐了過來,興致起來了些。
兩人數著快遞里的東西,計劃著明天晚上的事,傅澄打電話聯系過傅予鶴的助理打聽他哥行程,助理知道明天是傅予鶴的生日,也答應他不會和傅予鶴說他打聽的事。
“這是你哥多少歲生日”沈弈問。
傅澄“二十五了,我哥大我七歲。”
“你看起來比你哥可不止小七歲。”沈弈說。
“是嗎”傅澄捧了捧臉,“我顯嫩吧。”
沈弈笑了起來。
東西還沒清點完,沈弈手機又響了,是一串陌生號碼。
“你先看著,我接個電話。”沈弈起身走到了一邊。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陌生的聲音。
“請問是沈先生嗎”很官方的腔調。
沈弈“哪位”
“稍等一下。”那邊的人似拿遠了電話,沈弈隱隱約約聽見了一聲“傅總”。
接著,接電話的人就換了。
“沈弈。”熟悉的磁性男音。
沈弈看了眼一旁的傅澄,動作很自然的往陽臺走了過去,“有事嗎”
傅予鶴“見一面。”
沈弈“傅哥想見我,當然隨時都可以啊來我家嗎”
他后半句話壓低了的聲音語氣曖昧,仿佛暗示著什么,如同一把勾子勾得人心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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