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弈嘆了口氣,“我有點害怕,如果我一個人的時候被他堵了”
傅澄“你和我走吧,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不行,你一個人住也不安全,要不這陣子你先住我家吧”
他目光逐漸堅毅。
沈弈憐愛的看著他。
好弟弟。
他笑了聲“沒事,犯不著這么嚴重,他們堵不著我。”
不能利用單純的弟弟啊很有罪惡感。
下午放學時,沈弈拿回了手機,他早上給傅予鶴發的消息傅予鶴回了,只有三個字不客氣。
比他更疏離更客氣,就像是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他沒去徐凡超說的“老地方”,徑直回了家,第二天課間,他在教學樓樓道里碰見徐凡超時,對方陰冷的看了他一眼,但沒有再說什么。
他想找麻煩也找不著,沈弈的行動軌跡很單調,每天坐了公交車就回去了,徐凡超那頭的人跟著沈弈坐過兩次公交車,每次到站后,沈弈下了車,他們不是擠不下公交車,就是在沈弈下車后拐幾個彎的功夫,就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天氣愈發的冷了,臨近月底,沈弈要換房子,問傅澄那邊周圍有沒有合適的,傅澄說幫他留意。
傅家別墅在富人區內,那邊也有公寓樓,價格都不便宜,周五晚上,沈弈和傅澄去了他家,替他補補他學習上薄弱的方面。
傅澄的成績是努力拼搏出來的,一道題解不開,他連吃飯都在算,數學老師今天留了幾道題,涉及的知識面比較廣,傅澄在草稿紙上列公式。
沈弈寫完了題,在幫傅澄整理一些資料,脖子低的久了有些疼,他往后靠在椅子上,一條腿抵著地前后的晃,視線內的天花板也在晃。
房門“噔噔噔”的響了起來,傅澄抬頭。
“我去開。”沈弈積極道。
“好。”傅澄又繼續低頭寫題。
沈弈幾步走到房門口,拉開了門。
“傅澄,東西別”門外的傅予鶴看到了出乎意料的人出現在了眼前。話說到一半卡住了。
“晚上好,傅哥。”沈弈肩膀倚靠著門框,臉上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容。
傅予鶴剛從外面回來,神情冷淡,他身上穿著一絲不茍的西裝,但頭發又幾縷落在額間,多了隨意的氣息,他手里拿著傅澄的校服外套。
“你怎么在這”他問。
沈弈眨眨眼“你不知道嗎”
這話在兩人間很曖昧。
傅予鶴往一旁的縫隙看了一眼里面。
沈弈說“傅澄在寫作業。”
傅予鶴伸手把沈弈拽了出來,放輕動作關上了門,“你想做什么”
沈弈“翻臉不認人啊哥,好無情。”
傅予鶴“上次是我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隨便親人嗎”沈弈語氣似是控訴的說,還有些委屈。
傅予鶴驀地心虛涌上來。
沈弈不和他扯這個,“你答應了我一個條件的。”
傅予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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