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誘引他嗎直白的讓人難以招架。
傅予鶴別開臉,輕咳一聲,轉移了話題,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天色這么晚了,我還要回去嗎”沈奕理所當然的說。
傅予鶴“不用。”
兩人一個掃蕩著桌上的食物,一個喝酒,氣氛意外的和諧,傅予鶴余光打量著沈奕,見他沒有停下來的趨勢,胃像一個無底洞,問“你還要吃多久”
傅予鶴衣袖疊了上去,露出結實的小臂,拇指緩緩在手里的啤酒罐的口子上摩挲。
“還沒吃完,多浪費啊。”沈奕說,隨即,似想到什么一般,看傅予鶴,“哥,你在等我嗎”
傅予鶴指尖一頓“沒有。”
沈奕“哦。”
“很晚了,喝酒對腎不好。”沈弈說。
傅予鶴嗤了聲“不用你擔心,我的腎很好。”
比起燒烤,沈弈對甜品的興趣更大,畢竟甜食能夠讓人產生愉悅。他專心致志的對付著眼前的小蛋糕,拿著勺子仔細的吃著。
“啊是對胃不好,我說錯了。”
“晚上吃甜品似乎也不太好。”傅予鶴說。
沈弈“唔,你在關心我嗎”
重點一如既往的抓的很好。
傅予鶴動作停滯了兩秒“你別多想”
他話音未落,沈奕打斷了他“我會吻得很好的。”
傅予鶴“”
他神色隱晦不明的看著埋頭吃的沈奕。
一句話就將他本建好的心理防線拆的支離破碎。
他們就這樣坐了兩個小時
窗外夜色漸深,明月高掛空中,繁星布滿黑夜,四處寧靜,別墅的燈還亮著。
傅予鶴躺在沙發上,五指張開對著天花板上亮眼的燈,呼吸有些紊亂。
剛才問到哪了
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剛才是問沈奕,傅澄有沒有和他說過以前初中的事。
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還沒等他清醒多久,頭頂上的光盡數被一個影子遮擋了去。
陰影籠罩在他身上,他懸在頭頂張開五指的手被另一只不屬于他手插入了指縫當中,緊密相連,十指緊扣著,一個親密曖昧的姿勢。
“我剛才吻的怎么樣”壓在他身上的人問他。
傅予鶴嗓子干澀,舌尖被吸允得發麻,他喉結滾了滾。
吻的怎么樣
讓傅予鶴公平公證的回答的話,那大概是一次比一次好。
沈奕是一個很棒的學生不,應該說,他在這方面很有天賦。
第一次他們的接吻,兩人全憑本能,第二次,發生在今晚的兩個小時之前,沈奕是試探性的摸索,而帶三次、第四次,帶著要將人吞入腹中的氣勢,蠻橫霸道,又執著的想要得到一個好評。
傅予鶴眼睛落在沈奕身上,沈奕支著上半身,正在等著他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