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沈弈接過喝了口。
傅澄看看沈弈,又看看傅予鶴,有些試探的,怯怯的推出易拉罐,“哥,我也打不開。”
他吃小龍蝦雙手都是油。
傅予鶴掀了掀眼簾,接過易拉罐打開放在了桌上。
“謝謝哥。”傅澄喝了口飲料,抬眼對上他哥視線,仿佛對方一直在看他,他臉色僵了一下,下一秒傅予鶴又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沈弈若有所思了幾秒,唇角扯著上揚的弧度說起了下午去滑雪場的事,傅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
下午三人一塊去了滑雪場,他們換上了同色系的滑雪服,換衣服時,傅澄先進了換衣間,懷著興奮,換的最快,他出去等著沈弈和傅予鶴。
沈弈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放進了柜子里。
在他旁邊的傅予鶴瞥見,頓了一下,“手表”
看到手表的剎那,那晚的回憶在腦海里閃現。
精致的腕表戴在他的手腕上,抵著腕骨,帶著銀質的冷淡禁欲感,他拽著他的手,十指緊扣陷入了被子當中,牢牢的禁錮無法逃脫。
傅予鶴不自覺的動了動手腕。
“這個”沈弈又拿了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予鶴回神“之前沒看你戴過,以為你不喜歡。”
“喜歡的。”沈弈輕輕撫摸了一下手表,動作溫柔的似撫摸珍寶,他說,“雖然是你順便給我帶的,但我就自作主張的認為這是你的心意了,哥,你送我的,我都會好好保管的。”
他把手表放進柜子里,“就不帶上去了,弄壞了刮花了我會心疼的。”
傅予鶴看了他一眼。
沈弈笑眼彎彎,很溫暖,整個人都像是散發著溫度,帶著一層柔軟的光輝,傅予鶴的心臟撞擊著胸膛,一下比一下快。
“嗯。”他喉結滾了滾,突然很想親他。
他說“過來一下。”
“怎么了”沈弈往他那邊走了一步。
接著,被他拽著手腕,壓在了柜子上,清淺的呼吸撲在他臉上,他抬眸,對上傅予鶴暗色的眸子,他了然的勾唇,揚了揚下巴,一個迎合的動作,足以瓦解傅予鶴的那道繃著的理智神經。
“哥,你們好了沒啊”門口傅澄扯著嗓子問。
傅予鶴“”
沈弈低笑了一聲,傅予鶴莫名臉熱了起來,他別開臉,松開了沈弈。
“不親嗎哥”沈弈輕聲問。
傅予鶴瞥了他一眼,再度轉過頭。
傅澄“哥,沈弈你們好了沒啊”
傅予鶴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瞇了瞇眼,驀地湊上前,親了一下沈弈,唇貼著唇,誰也沒有動。
沈弈睜著眼睛,傅予鶴對上他視線。耳根泛紅,他抬手捂住了這雙清澈的眸子,輕輕的,慢條斯理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沈弈又笑了。
“別笑。”傅予鶴低聲用恐嚇的語氣說。
沈弈被他捂著的眼睛眨了眨,說“哥,我現在比剛才更喜歡你一點了。”
傅予鶴“”
沈弈“我有點,想和你做。”
傅予鶴呼吸一頓,“沈弈,你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現在,這一秒,都是你。”沈弈說,“沒有別的。”
傅予鶴“”
他不是聽花言巧語就會心動的年紀了,也從沒有過那個時候,再多好聽的話都聽過,但當他看到沈弈這張嘴,說出這些話時,就覺得格外的動聽,想要聽到更多的,動聽的話。
他們是坐纜車上滑雪場的,上來時的風景很漂亮,一片雪白的顏色,電線桿在雪地里很顯眼,樹成為了白色畫面里的點綴,俯瞰時,很渺小,存在感卻又很強。
“哥,你會滑嗎”沈弈問。
傅予鶴嘴唇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