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進電梯后,酒店回廊中的一扇門輕輕的合上了。
傅澄昨晚不知道做了什么,九點才出了酒店門,一張小臉心事重重的,他定了外賣,就在傅予鶴那邊的客廳里吃。
“今天去哪玩”沈弈問起行程,還在玩著昨天沒搭完的紙牌。
傅澄回答“鬼屋和逛古街。”
“昨晚沒睡好”沈弈問,“有黑眼圈了。”
“你們昨晚都睡得很早嗎”他問,“哥,我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啊”
“昨晚我出去了一趟。”傅予鶴說,“買煙透風,沒帶手機。”
“哦”傅澄說,“難怪我敲門都沒人應。”
這個話題很快被帶過。
其實傅予鶴一般解釋,不會解釋得這么詳細,只是因為心虛。
“這么冷的天,還有蚊子嗎”傅澄嘀咕了一句,“哥,你要不要擦掉花露水”
傅予鶴面不改色,“怎么了”
“你脖子這后面,都被蚊子叮紅了。”傅澄在自己脖子后面指了個位置。
傅予鶴下意識的看了沈弈一眼,沈弈滿臉寫著無辜兩個字,片刻后,他起了身,去上廁所。
衛生間開了燈,一陣水聲過后,沈弈在洗手臺洗手,門口傳來敲門聲,他道了聲“進來吧”。
推門而入的是意料之外的傅澄。
“急著上廁所啊,你用吧。”沈弈抽出兩張紙擦了擦手,“我先出去了。”
“不是。”傅澄進來,反手關上門,臉上表情躊躇,“沈弈,我有些話想問你。”
沈弈頓了一下,“嗯,你說。”
傅澄靜默了好一會兒,衛生間馬桶抽水聲都停了,靜悄悄的,他才開口問“你有沒有覺得,我哥對你怪怪的”
“有嗎”
“有。”傅澄很認真的說,“我感覺很奇怪。”
雖然他覺得他哥不是那種居心叵測的人,可是太反常了,他今早,親眼看見他哥給沈弈整理衣領機場沈弈靠他肩膀他沒推開,看沈弈的眼神也很奇怪,還主動給他開易拉罐,滑雪場陪著沈弈摔跤,這不正常一點都不。
他哥從來不是暖男,這種貼心的事,放在他身上,很難以解釋。
“哪奇怪了”沈弈笑著問,他還以為,傅澄是察覺到什么了,特意來問他,他哥脖子上那東西。
傅澄抿了抿嘴,覺得沈弈在某些方面有些太缺心眼了。
“反正,你注意點。”傅澄說著,撓了撓后頸,“你小心點我哥。”
作者有話要說傅澄要保護好自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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