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沈弈又親了上來,不是上一次的一吻退開,而是一個深入,帶著濕意曖昧的親吻。
傅予鶴微揚著下巴,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著,沈弈唇齒間,還殘留著糖葫蘆的甜味,恰到好處的,甜。
“怎么到這里來了”傅澄看著手機上的定位,“都沒燈了,嘶,是不是我走錯方向了”
他拿著手機,看著地圖上的路標,轉了個圈,箭頭指向的方向告訴他他沒走錯,他抬起頭,看見一條和剛才熱鬧街道完全相反的一條冷清的街。
青石板路,兩邊墻壁是白色的,墻體上畫著畫,黑色的線條勾勒,很有韻味,但在黑夜無人時刻,看起來有點陰森。
白天玩了鬼屋陰影還在,傅澄有點猶豫要不要往前走時,就聽到一陣易拉罐撞擊地面的聲音,伴隨著一道隱隱約約的悶哼。
頓時,他背脊寒毛卓豎。
他想了想,退出了手機上的地圖,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沈弈,沈弈那頭是關機,他又打給他哥。
前方響起手機鈴聲。
他試探的往前走了兩步,隨著視野開闊,他看見了在拐角小巷子里的兩個人影,貼的很近,他松了口氣,快步走了兩步,接著猛然一僵。
“你手機響了。”沈弈指腹拭了拭傅予鶴唇角的水漬,傅予鶴抿了一下嘴唇,從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機,是傅澄的電話。
他剛要接,那頭就掛了。
“時間不早了。”傅予鶴說著,回撥電話,“等會轉一會兒回去吧。”
“嗯。”沈弈松開他,繼續吃還沒吃完的糖葫蘆。
兩人走出小巷子,外面空蕩蕩的,風對流吹過,傅予鶴回撥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他給傅澄發了條消息,告訴他在一個休息的亭子里等他,傅澄過了十幾分鐘才回,說“收到”。
半個小時后,三人在亭子間碰面。
邊上河流有船只飄飄蕩蕩,水面蕩開層層漣漪,燈籠、人和天上月,均數在水中留下倒影,三人并肩過橋。
“我剛在吃東西呢。”傅澄低頭一邊走路一邊看著自己的照相機,“你們去哪了”
“到處逛了逛。”沈弈說,傾情推薦,“要吃糖葫蘆嗎”
“不了,我都吃飽了。”傅澄興致不高,打了個哈欠,“快走吧,我想回去睡了。”
他這狀態和來時的差別太大,換做平時,他這應該要小嘴叭叭,開始一路拉著沈弈變身小話嘮了,這會兒意外的安靜。
回酒店的路上,傅澄心不在焉的徑直上了副駕駛,沈弈好幾次和他說話,他的回答也都很簡潔。
到了酒店,時間已經不早了,沈弈先給手機充上電,然后去浴室洗漱,等他出來,發現傅澄給他發了消息,是幾張照片。
照片上的構圖氛圍很好,人群熙熙攘攘,由于燈籠的緣故,整體偏紅色調,他看了那幾張照片,突然覺得不太對。
沈弈放大了照片,看見了角落里,他和傅予鶴模糊的身影,肩靠著肩,很親密,后面的幾張照片仔細找找,都能找出他和傅予鶴在一起的身影。
沈弈拉下了頭頂的毛巾,頭發還濕著,他手指在屏幕上懸了兩秒。
沈弈睡了嗎
那邊很快回了。
傅澄還沒。
沈弈要不要聊聊
這回那頭過了近三分鐘都還沒回,沈弈很有耐心的等待,手機“嗡”的振了一下。
傅澄你房間里有酒嗎
沈弈啤酒。
傅澄好。
片刻后,門口傳來敲門聲,沈弈開了門,門外傅澄看了他一眼,走進去,沈弈在他身上聞到了酒味,房內茶幾上放著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啤酒,傅澄拿過打開喝了一大口。
“我看見了。”他直奔主題,“在那條街上,你和我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