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鶴喉結一滾“還行。”
話音剛落,面前的人就湊到他眼前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輕輕的,很柔軟,宛若羽毛輕飄飄的掃過,帶著癢意,又有些酥麻,傅予鶴抿了一下嘴唇,霎時間就回想起了親密無間時的激烈。
下一秒,沈弈再貼上來時,吻的重了許多,身上散發著濃重的侵略性,傅予鶴手上拎著的衣服掉了下去,被沈弈接住,扔到了床上。
“是挺好吃的。”親吻間,沈弈模糊不清的說。
傅澄的睡覺是真的睡覺,沈弈的睡覺是睡傅予鶴。
傅予鶴扣住他后頸,以更為炙熱的氣息回吻,他一個成年男性,好不容易開了葷,因為沈弈臨近高考吃素了一兩個月,這會兒就像是卸了閘的洪水。
激烈的親吻弄出了不小的動靜,兩人都沒有太在意,只專注于此刻。
床上陷下去了一塊,兩人擁吻著,沈弈跪在床上,伸手在枕邊摸了摸。
傅予鶴頭頂驀地一緊,他閉著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抬手摸了摸,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
“這是什么”他胸膛上下起伏,喘息著問。
沈弈看著傅予鶴腦袋上的貓耳朵,配著他那一張輪廓分明而深邃的英俊面孔,反差卻又和諧,他莞爾一笑,道“我的畢業禮物。”
他俯身親了親傅予鶴的唇角,修長的手指圈住了傅予鶴的手腕,“別摘。”
傅予鶴最后還是知道了腦袋上的東西是什么從鏡子里看到的,他都沒發覺沈弈是什么時候把這個東西帶來的,還早有預謀的藏在了枕頭下。
事后,他一看到這東西,都會覺得色情無比,進而耳根發燙。
然而沈弈對這貓耳朵興趣極大,之后連著玩了好幾天。
“哥,你看到我的貓耳朵頭箍了嗎”
高考結束后的第六天,沈弈推開傅予鶴的書房門問。傅予鶴把手上的貓耳朵扔進抽屜,淡聲道“沒看到。”
“奇怪。”沈弈說,“昨晚在書房里做了以后,應該在這啊”
傅予鶴心口一跳,輕描淡寫的說“掉了吧。”
“嗯”沈弈看了一圈沒看到,“算了,再買別的吧。”
“我不會戴的”傅予鶴咬牙道。
“真的嗎”沈弈說,“可是你戴著很可愛啊。”
“別用奇怪的詞形容我。”
沈弈走到書桌前,一手撐著桌子,身體前傾,傅予鶴下意識的后仰,沈弈另一只手越過桌子伸向他,碰到了他側臉。
“你耳朵紅了,是害羞了嗎”
傅予鶴“”
“我過兩天生日了。”沈弈問,“你會給我準備驚喜嗎”
傅予鶴“想要什么”
沈弈雙眼放光“黑色的貓耳朵。”
傅予鶴“”
你腦子里,為什么不能有點干凈的東西
沈弈的生日在七月,這是他的十九歲生日。
傅澄在一大早就把禮物送給他了,是一個新的籃球,傅予鶴到晚上才回來,帶了蛋糕,當時沈弈正打完球,滿身大汗淋漓,他去洗了澡下來,和傅家兄弟倆一塊走了吹蠟燭切蛋糕的流程。
傅澄玩的累了,早早上樓歇著了,傅予鶴把給他的禮物拿出來,沈弈打開一看,是一對藍白色的護腕。
“謝謝哥。”沈弈把盒子蓋上,心情很不錯。
傅予鶴低頭看手表“不早了,我先上去了。”
“嗯”沈弈吃著蛋糕,“不吃點嗎”
傅予鶴道“不吃”,轉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