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溫以瑾想起了原本劇情中的一幕
殷玄夜征戰歸來第一次壽宴時,喝醉了酒,步履蹣跚來到御花園中,聽聞一陣悅耳琴音,一下被吸引了注意力,逐步走過去,只見一名白衣女子坐在亭子間撫琴,她身旁百花簇擁,她卻一身白衣,萬花叢中,如墜落人間的仙女。
醉酒的殷玄夜被她所吸引,當夜寵幸,后成為了后宮之中的寵妃之一。
“怎么是你”殷玄夜身后只帶著祿喜,看到亭子里的女人,一下停下了腳步。
琴音一止,亭中女子受驚,起身行禮,一雙眸子欲語還休的解釋,她是同太妃來這賞花的。
“太妃呢”
“太妃方才離去。”
“你為何還在這”
“妾身”
“罷了。”殷玄夜不待她解釋完,道,“祿喜,送她離開吧。”
“嗻。”祿喜上前,“請吧。”
女子有些受辱及受傷,面上發燙,還想說什么,見殷玄夜左右張望,看到她“怎么還不走”
語氣帶著微妙的嫌棄和不耐。
“”她強忍淚意,腳步加快的和祿喜離開了。
在她走后,殷玄夜坐在桌邊,看著桌上的琴,抬手搭在弦上,食指輕勾,一聲有力的琴音泄出。
“怎么還沒來”他喃喃道,明明溫以瑾比他還先離開的。
難道是在別處
正想著,他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以為是祿喜,沒有回頭,低聲說“退遠些待著。”
“真要臣退遠些”他身后的人問。
殷玄夜一頓,手下的琴發出一聲沉悶的琴音,他轉過頭,見溫以瑾亦是一襲月白長袍站在他身后,嗓音溫和低沉,“陛下,臣想離你近些。”
他走過去,坐在了他身旁。
殷玄夜“”
他輕咳一聲,揭過話題,“怎的才來”
“見陛下同旁人幽會,不敢叨擾。”
殷玄夜一聽這話,就知曉了他剛才在附近,“孤同旁人幽會,你吃醋了不成”
溫以瑾坦然道“有一點。”
殷玄夜“”
“你可知,今日鎮國公和臣說,讓臣催催陛下選秀。”溫以瑾說,“算算年紀,先帝在你這個時候,都已經立后了。”
也就是當今的太后。
隨著他的話,殷玄夜面色愈發緊繃,透露了幾分不愉,“所以你也是來催孤選秀”
“不是。”溫以瑾說,“臣想聽聽陛下真正的想法。”
“孤想聽你說。”
溫以瑾“”
殷玄夜“你想孤納妃立后”
溫以瑾事事以國為重,會有這種想法,也不稀奇,況且兩人關系,本就見不得光,若是他納了妃,留了后,朝中大臣也不會再在此事上做什么文章。
這樣的確能規避不少麻煩。
可他一想到同旁人做和溫以瑾做的那種事,便覺一陣排斥,從前在軍營時,都是一群大男人,人人都將就,好些時候,沐浴都是在河邊擦拭,他們湊一塊,也會講些葷段子。
那時殷玄夜坐在樹下,聽到過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