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拿下衣服成嗎”簡綏問路聞飛。
路聞飛點了下頭。
簡綏把球塞張向曉手里了,脫了迷彩服的外套,他里面穿的是一件白底黑邊的寬松運動背心,凌亂黑發散落額頭,少年感十足。
他把衣服塞路聞飛手里了,一邊往后退一邊對路聞飛說,“謝了啊,等會找你,別走了。”
簡綏背過身,小跑著入了場。
“知道了。”路聞飛看著他的背影低喃了一句。
他還能拿著他衣服跑了怎么的。
一天軍訓下來,難免會出一身汗,男生一般出了汗,都是一身汗臭味,簡綏的衣服外套上,卻散發著一種讓路聞飛熟悉的洗衣液的清香。
是那天他在十字路口聞到的香味。
蕭程玉在看到他們說話時,臉色就奇差,簡綏回到了場內,拿著排球發球,他怒火中燒的心里想著勢必要給簡綏點顏色瞧瞧。
結果不想,他還沒給簡綏的顏色瞧瞧,簡綏先露了一手。
簡綏不想打長久戰,也不想給蕭程玉太多的反擊機會,他承認對蕭程玉有點情緒了。
旁人只見簡綏上場拿到球之后,整個人氣勢一變,一個跳發球出去,蕭程玉攻回來,是張向曉的方向,張向曉看見簡綏的身影,忙讓開了,簡綏一躍而起,四肢舒展很有力量美感,他衣擺往上扯了扯,露出一節有力的腰腹。
一旁圍觀的女生“咔咔”拍照,發出小小的驚嘆。
下一秒,他一個扣球來的猛烈又速度,力道下了死勁,球“砰”的一聲擊打在地面,彈跳了幾下。
“我操,這一球,也忒兇了吧”
“我剛才就轉了個頭,發生了啥”
“剛才那腰,你拍到了嗎草草草,快給我看看”
簡綏腳下落了地,回過身,和張向曉擊了個掌。
“漂亮”
他們開了個不錯的頭,蕭程玉臉上有點掛不住。
第二輪開場,蕭程玉接了三個球,簡綏回擊時,球直直的朝蕭程玉臉上去,蕭程玉抬手擋了一下,排球落在了他手腕上,彈開掉在了一邊。
越打,他臉色越黑。
“還要玩嗎”簡綏問他。
蕭程玉咬著牙,“玩。”
玩著玩著,張向曉和另一個人成了擺設,場上變成了簡綏和蕭程玉的專場,蕭程玉的確有點實力,但對上簡綏,總是贏不了。
簡綏為了不撿球,卯足勁的在打。
汗水從他額角流淌而下,一頭黑色短發早已凌亂,他面頰因運動而染上了緋紅顏色,微張著嘴唇喘著氣,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他高高躍起,抬手間衣擺飄動,腹肌若隱若現,色氣滿滿,一個扣球,排球傳了過去。
他的眼神堅定,眸中帶著銳意。
這場排球賽,他要贏,一把都不想輸。
贏到蕭程玉后悔和他提出“玩玩”。
這該死的,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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