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圓圓就你朋友喜歡的女生喜歡你什么的啊不過如果你說的朋友是黎風然,黎風然也不是那種人啊
賀裕“”
他怎么知道我說的是黎風然賀裕問系統。
系統沉默。
國慶長假結束后,兩人回到學校,中間似乎始終隔著一層,黎風然不再整天的圍著賀裕轉,開始交朋友,和別人一起去玩,一起討論著哪個女生漂亮,和別人笑鬧著。
傍晚,賀裕洗了澡,從浴室出來,還聽到他們在那頭打鬧,他和黎風然視線對上,黎風然會反應很快的避開。
太刻意了。
周五放學回家,兩人依舊是一塊,但一路上,說過的話都不超過一只手。
“我前面下站,你先回去吧。”黎風然說。
賀裕問他去哪,他說網吧。
“去查點資料,我先走了。”黎風然笑著和他道了別。
好像哪里都還沒變,但又多了粉飾太平的意思。
周末,兩人在家,但誰也沒找誰,仿佛重新變的生疏了起來,雖然周日也依舊是一起去的學校。
“班長,班長”扎著馬尾的女生叫了他兩聲。
賀裕把目光從窗外收回來,“怎么了”
“班主任讓你去一趟辦公室。”女生俏皮道,“看什么呀,外面那么好看。”
“沒什么。”賀裕起了身,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他側頭看過去,對上了黎風然的眼睛,黎風然這回沒有避開視線,貓兒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仿佛
賀裕想起廖圓圓的話,看了那女生一眼,正是英語課代表,他們班的“班花”,賀裕記得上周有一次,黎風然和宿舍里的人聊天,說覺得她長得好看。
英語課代表的長相屬于干凈清純那一類,柔弱得很容易讓人心生保護欲,是黎風然會喜歡的類型。
發現了這一點,這一周賀裕刻意多和英語課代表交流了幾次,發現了每次黎風然都會直勾勾的看著他們。
找到了緣由,賀裕便好開始下手了。
周五,黎風然又沒直接回家,到了晚些時候,賀裕晚上上去找黎風然,黎風然似乎還是沒回來。
隔天賀裕上樓強硬的堵在了他門口,黎風然出門時,恰好就撞見了他,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說說吧。”賀裕說,“為什么躲我”
黎風然“我沒、沒躲。”
“昨天晚上在家,為什么不開門”
“我睡了。”
“黎風然,別撒謊,你知道我能看出來的。”
靜默好片刻,黎風然嗓音尾音發顫“那你,就不能裝作看不出來嗎”
這話便是承認了,他在躲著賀裕。
賀裕愣了愣,黎風然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有些強硬的口吻,說出略重略傷人的話,而且不想解釋。
不是鬧別扭,他是真的不想見他。
走廊靜悄悄的,半響,賀裕說“不能。”
黎風然不是隨便什么人,他也做不到對待別人一樣的對他不在乎。
“賀裕”黎風然握著門的手緊了緊,指尖泛白,眼眶突然就紅了,睜著有些圓的眸子看著賀裕。
“理由。”賀裕說,“至少,把理由告訴我。”
“如果你真的那么討厭我,我以后不會再找你。”賀裕語氣平淡,但黎風然聽得出來,他說的是真話。
“不不是的”
“你喜歡英語課代表嗎”
“不是。”黎風然一口回絕,抬起頭。
賀裕“那是為什么”
在賀裕的步步緊逼之下,他淚水奪眶而出,淚珠順著臉頰滾落,沒辦法告訴他的,這種話,沒辦法說出口的。
“我”他哽咽出聲,“我不一樣不一樣了,賀裕,我和別人不一樣”
為什么,偏偏他不一樣從小的時候,就不一樣。
而異類是要被剔除群體的。
強忍多日的情緒崩塌,來勢洶洶,黎風然無法控制奔涌而出的情緒。
“我好害怕”黎風然抽噎著,撲到了賀裕身上,緊緊的抱著他,猶如溺水的人抱著唯一的浮木,“我好害怕賀裕怎么辦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