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吉祥的意思呢,她其實也想上去踹兩腳的。
只是她剛抬起蠢蠢欲動的腳,就被高大的少年給抓住了后領。
付圭不贊同的瞪了小姑娘一眼,不要以為他剛才沒見到,就是這丫頭悄摸摸的遞棍子給奶奶的。
再想到這棍子是衛謹給小丫頭的,少年遷怒的又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真是沒一個消停的。
在付圭看來,誰都可以打李文煦,就是意意不可以,不管怎么說,那男人都是這丫頭血緣上的父親。
倒不是付圭站在了道德的至高點,批判什么。
他只是擔心萬一有什么風言風語傳出來,對小姑娘的名聲不利。
所以,眼看著老實的爺爺跟大伯都擼起拳頭沖了上去,衛謹也時不時在一旁補上幾腳,將那兩口子收拾的嗷嗷叫。
付圭決定還是暫時脫離戰場,于是少年直接拽著小姑娘的領子,就將人拖了出去。
不過,經過混戰的幾人身邊時,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少年一腳踢在了李文煦的腿上。
從李文煦又一聲慘叫中,就可以看出,這一腳的力道,到底有多重。
幾天后。
“老大,你給元元去個電話問問,咱們這兩天就得回去了,他要是有空就來見見咱們,要是沒空,咱們就去見見他,難得來一次,不見一面有點可惜了。”吉翠芳本來在屋子里看閨女刺繡,陪著嘮嗑的。
突然想起還有大孫子呢,她一拍大腿,忙不迭的就跑到院子里,朝著正在院子里挖坑,與李八柱一起種果樹的吉仁喊道。
吉仁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汗,憨厚的臉上也閃過懊惱,來小妹這邊好幾天了,前頭幾天,小二那孩子一直帶著他們在s市到處轉悠拍照,玩的太開心了,他都給忘了,自己兒子也在s市咧。
想著元元還不知道他們過來s市,老實的漢子難得有些心虛起來。
頓時也顧不上種果樹了,急忙忙的就朝著屋子里沖。
某附屬三甲醫院。
吉元掛完電話后,無奈的笑了下,似乎已經習慣了父親的迷糊,不過不管怎么說,家里來人了,他還是高興的,畢竟從過年到現在,已經分別半年了。
這般想著,本就俊美溫潤的男人,笑容就越加如沐春風。
“吉醫生,這是有什么喜事啊”一旁的小護士臉頰粉紅,鼓起勇氣羞答答的搭話。
聞言,吉元臉上的笑容斂了些,他客氣的朝著小護士點了點頭,笑應了句“嗯,是喜事。”
至于具體什么喜事,他沒有說,而是直接大跨步的離開了。
看著身材頎長,一生白大褂,豐神俊朗的男人走遠,那小護士依舊星星眼的盯著他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行了,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另一名年紀大一些的圓臉護士,無奈的拍了下小護士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