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20多年的清美展重新舉辦,在美術界造成的轟動可想而知。
雖說參加比賽的選手大多是美術學院的專業大學生,但也不會拒絕一些社會人士,畢竟這個年頭,學畫的大學生也有限。
不過,稍微懂行的人都知道,清美展是針對青年畫家的一個比賽,老一輩的畫家真要是不顧臉面的參展,到時候不管得不得獎,都會叫人低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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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慶那老小子考慮的怎么樣了讓他來做個評委怎么還考慮這么久,一點也不像他,磨磨唧唧的。”z央美院的校長辦公司內,秦弘霖校長看向身旁的男人,皺眉問道。
秦弘霖不僅僅是z央美院的校長,也是國內著名的國畫家,還是z國美術家協會主席,這次清美展,他就是主要負責人。
如今的社會在快速發展,人們對于書畫這些藝術品的追求也越加高漲,所以,這一次的畫展,他看的及重。
為了做到公平公正,他特意去電邀請了,現今著名的大家過來做評委,這些都是在畫壇上德高望重的人物,而米慶就是其中一位。
秦校長本來以為,不管是兩人的交情,還是他們對于推動國內美術發展上的追求,這邀請,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卻怎么都沒想到,那老小子考慮快半個月了,還沒有給自己回復,簡直不能忍。
爆脾氣的秦校長,不等身旁的主任回話,便要再次給老友打電話。
主任剛忙攔住秦弘霖的動作“校長,校長,您別急啊,我早上接到米教授的電話了,還沒來得及跟您說呢,米教授說他不做這一屆評委了,因為他的弟子要參加這次比賽,所以要避嫌。”
米慶一直是z央美院的教授,只是前兩年身體不是很好,回老家修養了,不過聽說現在已經康復,秦校長正打算再次給人聘請回來,所以主任稱呼米慶教授也沒錯。
聞言,秦弘霖又將話筒掛了回去,皺眉半晌才道“我記得米老頭最小的徒弟快四十了吧”
主任抽了抽嘴角,明顯從老校長表情中看出了嫌棄,嫌棄人家年紀大。
他輕咳了聲解釋“是米教授新收的關門弟子。”
這話倒是叫秦弘霖來了興趣,他這老友可是頭倔驢,這么些年下來,攏共也就收了4個徒弟,如今在畫壇都有不菲的成就。
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上次收徒也是十來年前的事了,沒想到相隔這么久,居然又收徒了,這老小子,瞞的還挺結實。
秦弘霖自詡了解好友的脾氣,如果不是這個小弟子確實優秀,他不會在頤養天年的歲數,還破例收了關門弟子。
于是他興致勃勃問主任“老米弟子是誰家的”
主任卻搖頭“我不知道,米教授說保密,公平篩選就好,說畫作已經讓他的兒子米廣浩,親自送過來了,算來,明天就應該能到咱們手上了。”
“喲,居然是廣浩那小子親自給送來,看樣子,老米對于這小徒弟很是看重啊。”秦弘霖瞬間就更有興致了,對即將到來的畫作無限期待了起來。
對于自己的畫被大佬惦記上這事,吉祥一無所知,在昨天裝裱好,再將之送到老師那邊,并且在老師眼中看到贊賞后,吉祥私以為,她已經得到了她最想要的嘉獎。
這般歡喜過后,整個人也真正的松懈了下來。
吉祥很累,這里不止是身體上的疲憊,更大的是來自精神上的壓力,如今老師滿意的態度,叫她放松下來的同時,整個人都困乏了起來。
許是看出了小弟子的疲憊,米慶大手一揮,給小丫頭放了一個星期的假。
放假自然是開心的,不過吉祥什么也沒做,而是在家里休息了兩天,
這兩天除了基本的吃喝與梳洗,她都在補眠,直到第三天,她才覺得徹底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