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突然安靜的氛圍中只要有人說話就會變得分外清晰,全班人聽著他們的留學生一本正經地用某種奇怪的口音說著“主人”,目瞪口呆的同時幾個男生沒忍住發出了一聲怪叫。
“再喊一遍,木同學,再來一遍”
“哦,狗修金薩瑪”
“死而無憾了,真的是死而無憾了”
聽到五官精致的無口少女這么一本正經地稱呼自己為“主人”,整個三年b組都徹底沸騰了起來。唯獨剛才還在僵硬中的綠間真太郎表情狐疑,總覺得她的語氣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再說她霓虹語向來標準,什么時候帶上了這么奇怪的口音
“嗚哇,阿汐你居然不覺得,不覺得羞恥么”
“不會,大概因為我和你們不一樣,沒有母語羞恥。”
要她用普通話來說那肯定不行,但是現在她又不在說普通話,甚至于每次開口她都會想到后世那個魔性的“津沽腔女仆咖啡館”視頻。學著里面的腔調說個“狗修金薩瑪”不僅不羞恥,反而讓她開口就想笑。
“母語羞恥這個,確實有點。”
看著木汐坦然的樣子桃井五月眨了眨眼睛,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輕輕拉了拉她的胳膊“那,那如果我想讓阿汐來說一聲大小姐呢”
“可以啊,歐炯薩瑪,請問您有什么需要”
“我怎么覺得這兩個完全不一樣。”
對比了前后兩個詞音調、咬字、還有氣息上的不同,尤其后者聽起來反而十分正常,綠間真太郎內心的懷疑愈發加重不少“我覺得你每次說前面那句主人,都好像在策劃什么奇怪的事情。”
“怎么可能呢。”
“那就肯定是。”
看到木汐嘴角虛偽的小小弧度,綠間真太郎就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猜錯,甚至于很有可能這幾個詞在華國語的發音里還代表著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很可惜,他沒有證據。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在說這幾個詞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也沒什么,大概就是未來某音里的津沽腔女仆小姐、和那位帶著馬頭面具的男女仆和“探店”的夫妻u主。
既然全班都同意并且一個個都有干勁,木汐也很配合,等到女仆裝已經租好送來女生們直接把男生全部趕出門,拉好備用更衣室后就迅速將衣服套在了身上。
“阿汐,怎么樣”
“嗯,還可以。五月,你能幫我拉一下拉鏈么”
“哦好,來了”
“你們在干什么”
看著朝自己班級突然走過來的青峰大輝,被女生們踹出門的綠間真太郎莫名覺得自己有點煩躁“等她們換衣服。”
“是五月那有什么好看的。”
“不”
還沒來得及把人給推回去,綠間真太郎就聽到班級門被砰地一下打開。穿上黑白女仆裙的黑發少女將發絲簡單挽起,站在門口還微微提起裙擺行禮的模樣讓青峰大輝愣在原地,下一秒就聽到她平淡卻又好像有那么點興奮的聲音。
“歡迎回家,狗修金薩瑪,請問有什么需要么”
“”
“青峰君。”
“啊”
綠間真太郎無比嫌棄地閃到旁邊還拍了拍身上的灰,黑子哲也穿著一身執事裝站在旁邊,表情認真地給自己的隊友遞上了紙巾。
“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