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他聲音里還憋著笑,木汐瞥了眼自己因為燒烤攤工作扎起的馬尾,突然伸出手勾下自己手腕上的備用黑皮筋,在黑尾鐵朗好奇的目光中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嗯這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儀式。”
沒有解釋太多,看到那根黑皮筋套在黑尾鐵朗手腕上勒出一道痕跡的模樣木汐沉默片刻,隨即表情十分真誠地開口“你手腕也太粗了。”
“這種事情我很無辜哦。”
“我知道。”
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對于黑尾鐵朗而言很無辜,但是要真的在他手腕上留下傷痕她也是不愿意的。
“嗯不過稍微拉松一點沒關系吧”
“可以。”
沒有去問木汐這到底是什么儀式,畢竟真的問了黑尾鐵朗估計她也不會說。她在這方面從來都是最精明不過,從來不會給人留下什么把柄。
不過黑皮筋,是什么含義
“你今天排球部不用訓練么”
“要哦,課可以請假,但是排球部那邊確實到點就要走。”
就像是她自己只會在放學之后去音駒,木汐很明白剛才開始就隱晦開始看表的黑尾鐵朗在想什么。確認好手機上的時間她索性站了起來,隨即拿起旁邊修剪花枝的剪刀猶豫了下,扭頭看他笑起來的樣子又放了下去“既然你后面還要回音駒,那我就不給你了。”
“誒,可是我很想要”
“你知道我想給你什么”
“不知道,但是你肯定是想要送給我東西這點我可以確定。”
聽著這絕對就是賴皮的話木汐放下剪刀,無視黑尾鐵朗湊過來的表情精準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拖“那么差不多你要回音駒了,今年春高加油。”
“好敷衍”
“這樣已經算很真心了。”
誠凜的學生們沉默地看著扒在園藝社門口偷偷摸摸畫著什么的野崎梅太郎以及還有在旁邊咬手絹的御子柴實琴,突然對著這位全校公認的紅發帥哥有點同情。
你醒啦,你的社長已經被人拐走了。
“要來了要出來了,野崎”
“等下,最后一筆。”
畫完最后一格分鏡后野崎梅太郎做了個標準的滾地動作,一瞬間消失在拐角后又探出頭,對兩個和剛才好像沒什么差別的人咬牙切齒。
兩個人這么私下相處了挺久了吧在他看來怎么就一點發展都沒有怎么可能
臉紅呢牽手呢還有告白呢
他好恨,他好想變成木汐的烏鴉,飛到葡萄架上圍觀全程。
怨念地目送兩個人離開的背影,野崎梅太郎也只能收回自己的筆記本,對著有點若有所思的御子柴突然眼前一亮“御子柴。”
“嗯”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啊也不是發現了什么”
看到野崎的反應御子柴想了想,他對木汐的了解倒是還挺多,而且看兩個人沒有牽手但黑尾鐵朗的手腕上多了道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