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火都燒不死”木槿眉頭緊皺。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只好再次釋放風龍卷,加大威力將之絞碎。
一路走過去,總共有十個花壇里的月季花上有黑斑,其他的都是正常的。
木槿將之清除干凈,然后把長黑斑的月季花的確有問題,還有,它不怕火燒的特點告訴了陸赟。
過了會兒,陸赟給她回了電話。
“我已經讓哈市和薩市的志愿者檢查了,暫時沒有發現長異常黑斑的任何植物。那十個花壇里的月季花,有沒有可能是另一種攻擊性植物的起源
如果只是小范圍的,問題倒是不大。
搜救隊找到了秦恭教授,如果你再找到其他的月季花,盡可能將之保留,我把秦恭教授送來研究。”
“好,我已經保留了幾株月季花。”木槿看了看氣墻。
失去泥土的月季花,在陽光下根部微微顫抖著,很虛弱,也都倒在了地上,不復剛才“英勇”的模樣。
聽了陸赟的提醒,她順便仔細查找了一番其他植株,看看有沒有黑色斑點。
最終一無所獲,她卻是松了口氣。
這東西火都燒不死,不知道具體的作用,令人憂心。
她將那幾株月季收進空間,把它們禁錮在儲物空間的最邊角,而后,繼續坐著車緩緩離開。
晚上,她就將車子停在安全基地的旁邊,把空間里的鵝絨被子拿出來放在后座,舒舒服服地睡了。
雖然可以向街道的志愿者申請住處,但她這次不想住集體宿舍。
還是自己的車比較香。
要不,還是等閑下來了,把車子改造一番,把后座整成寬敞的床,變成房車
是夜。
郊區一片安靜,月光照射下的馬路上只有零散巡邏的警員。
被燒成了灰燼的花壇旁邊,一個老乞丐瑟縮著。
“那邊是誰”一位警員例行巡視,拿著手電筒照過去。
老乞丐露著腳踝,亂糟糟的頭發將眼睛藏了起來,北方的夜,冷風吹動,他抱著腿輕輕顫抖著。
身上單薄的t恤讓他的身形更顯瘦弱。
警員沒猶豫,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沒事吧怎么不申請住處呢郊區的未開售樓盤還有不少位置。”
乞丐抬起頭,咧嘴笑了。
頭發被風吹開,露出一雙只有眼白的眼睛。
“啊”
血花濺出,一個大活人,頃刻間支離破碎,斷肢殘骸被撕扯著
乞丐舔了舔嘴角的血跡,伸手抓起一把被粉碎的月季,塞進嘴里。
而后,他的目光,幽幽投向越野車離去的方向。
“我培養的新品種,居然就這樣夭折了,呵
強大的風系異能者,擁有空間能力,很可能是儲物空間。”
老乞丐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來,撐著虛脫的身子,靠在花壇上。
他拼命地挖著花壇中月季的碎末,連帶著泥土一起塞進嘴里,囫圇咽下。破爛的衣服底下,那皮包骨頭一般的身軀似乎能被風折斷。
他的眼神依舊停留在那個方向上。
許久,他動了動唇,喃喃自語。
“又是個擁有系統的可憐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