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之聽了翁斐然的安排,總算心里好受了些,“你知道我的,眼里容不下沙子,你們之間的事,與我無關,若遷怒與我,我是不依的。你處理好了,再見面吧。若處理不好,也不必見面了,橫豎以后我們又不在一處。”
其實這話很有些不尊敬了翁父翁母的意思,只是翁斐然愛江清之入骨,在他眼里,只覺得江清之率真可愛,自然不會生氣。
“這個是自然。我怎么舍得讓你受委屈,你放心便是。”翁斐然趕緊保證道。
又說了好些甜言蜜語,又將自己寫給江清之的情詩拿給江清之看,總算哄得江清之眉開眼笑起來。
“你真想讓我開心,就將這情詩登在報紙上,讓所有人都能看見。”江清之傲嬌的說道。
“這個容易,不光登一天,我連寫半個月如何”翁斐然只要江清之高興,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忙說道。
江清之笑了,“你若真能做到,我就原諒你此番知情不報之罪。”
“好,一言為定”翁斐然笑了,情詩而已,別說十五天了,就是一個月,一年都行。他對江清之的愛意洶涌,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第二日,翁斐然沒有出現。
江清之也沒生氣,想來是他父母到上海了。
第三日,江清之果真在報紙上看到了翁斐然寫給自己的情詩,和那天見到的不一樣,顯見得是他才寫的。
江清之很是高興。
翁斐然的情詩一連寫了十八首,都登在報紙上。江清之整日沐浴在旁人羨慕的眼神里,很是自得。連翁斐然這么久都沒來陪伴自己也不覺得生氣了。
實際上,翁斐然現在的日子并不好過,那日他去火車站去接了翁父翁母,將人帶到了旅店。
翁父當時就生氣了,是說在上海買了房子嗎怎么讓他們住旅店,難道是嫌棄他們不成
翁斐然沒辦法了,只好如實說了。
翁父翁母聽了,才知道,蔣禮非但沒有懷孕,反而早就不是翁家的人了,二人差點沒氣死翁父更是差點暈死過去,翁母顫抖著問道,“那你之前要的一千塊錢是做什么去了”
“我喜歡上了一位女郎,在追求她。她很好的,家中曾出過三個狀元,兩個探花,也算是書香門第,曾祖曾是禮部侍郎,她從小讀書,在法國留過學,說的一口流利的法語。”說起江清之的優點,翁斐然覺得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聽到對方的家世,翁父翁母臉色稍霽,可一想到那一千塊錢,二人又心疼起來,這還沒結婚呢,就花掉了這么多錢,這要是將來結婚了,可不要花的更多。
然后又想起蔣禮,好好的兒媳婦,就這么輕易的放走了。翁父翁母又生氣了,將翁斐然狠罵了一頓,“你既不喜歡她,當初何必要帶她來上海留在老家伺候我們,打理家務,你再找多少個不行如今倒好,咱們家也是花了不少錢娶回來的,就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