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遠一行前腳剛走,羅齊后腳就來了,抱著兒子就親個不住。
連氏在一旁含笑看著,“表哥,你給孩子起個乳名吧”
“石頭,我希望他像石頭一樣,堅硬無比,誰都打不倒他”羅齊激動的說道。
連氏點頭,輕輕靠在羅齊肩上,羅齊看著她的肩膀,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其樂融融。
而宋清遠住進了山里,白日里看著山間青翠,云卷云舒,晚間紅袖添香,被翻紅浪,好不自在。
宋清遠一連在山里待了半個月,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宋清遠一進城,連氏就收到了消息,推了身邊的羅齊一把,羅齊嘆了口氣,起身穿衣,扭頭在連氏臉上親了一口,也走了。
連氏讓人將屋子里收拾干凈,開窗透氣,又點燃了熏香,自己對著鏡子往臉上撲了點粉,將嘴上的胭脂擦掉,重新躺回床上。奶娘將兒子抱了來,放在床邊。
宋清遠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和諧的一幕。
“夫人辛苦了。”
“元啟,爹爹回來了,想爹爹了嗎”宋清遠伸手逗弄著孩子。
“你回來洗手了嗎就抱石頭。”連氏嗔道。“來人,備水。”
“石頭”宋清遠一邊讓丫鬟服侍著洗手,一邊問道。
“恩,我給元啟取得乳名,元啟是早產兒,我希望他像石頭一樣堅硬。”連氏笑道。
“好,都說賤名好養活,我們的孩子總不能叫些貓啊狗啊的,叫石頭很好。石頭,石頭,是爹爹。”宋清遠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乳名。
后面三年里,宋清遠時不時的出門尋師訪友,無一例外的都帶著青兒紅兒,連氏也不管,宋清遠不在,她就和表哥廝混在一起,夫妻兩個,各玩各的,彼此都高興。
終于,又等來了春闈。
這次,宋清遠躊躇滿志,他有信心自己能高中。
結果,去考場的路上,馬車的車轅忽然斷裂,宋清遠直接從馬車上摔了下來,右胳膊摔斷了
宋清遠接受不了這個打擊,直接暈死過去。
等他醒來,掙扎著要進考場,右手不能寫字,他還有左手可考場的大門已經關閉了。
宋清遠受不了這個刺激,再次暈死過去。
等他醒來時,人已經抬回家了。
“問清楚了嗎”這是連氏的聲音。
“問了,說不是。”
“什么不是”宋清遠掙扎著坐了起來。
連氏慌忙道“我在審問下人,好好的車轅怎么斷了害的你摔傷了胳膊。是不是有人故意為之,車轅的斷裂口很整齊,像是被什么利器一下子斬斷的。下人們說出門前都檢查過的,他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連氏一開始以為是表哥做的,不然怎么會這么巧。可派去的人說表哥以石頭發誓,說不是他做的。
連氏也懵了,第一次春闈,結果考場失火延期,然后又被分到了最不好的號房,暈倒后誤了第二場考試,第二次春闈,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宋清遠的運道也太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