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容若“”
這小子,皮又癢了
瞄了他幾眼,納蘭容若轉頭看向盧希寧,她連余光都欠奉,只專注看著荔枝花。
納蘭容若無奈嘆氣,說道“寧寧,阿瑪遞了信來,信中說太皇太后薨逝了。”
盧希寧愣了下,想起以前進宮時見過的幾面,那時候太皇太后看上去還很年輕,沒想到這么快就去世了,驚訝問道“什么時候”
納蘭容若說了時日,“我們回去看看額涅吧,她知道后估計會傷心一陣,娘家的老一輩親戚,現在一個都沒了。”
以前覺羅氏經常被太皇太后宣召進宮說話,雖然回府百般埋怨,不過太皇太后是她僅存的一個長輩嬸嬸。
如今薨逝后,她作為大清的格格,與娘家的這點關系,差不多徹底斷了。
盧希寧點頭應下,與納蘭容若一起去了覺羅氏的院子。她倚靠在榻上,精神不大好,見到他們前來,強自笑了笑,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這人上了年紀,總有這么一遭。我見多了生死,只暫時沒緩不過勁。你們回去吧,我想自己呆一會。”
兩人安慰了幾句,離開了覺羅氏的院子。盧希寧一路沉默,納蘭容若不時側頭看著她,最終沒有做聲。
回屋之后,盧希寧在榻上坐下,納蘭容若提壺倒了杯茶遞給她“這是涼茶,你最近好似上了火,吃些祛火清熱。”
盧希寧沒有喝茶,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你最近臉色也不大好,貴妃榻窄,睡得不舒服,我經常聽到你晚上翻身,然后腳掉在了地上。”
納蘭容若失笑,說道“我以為自己夠小心,沒想到還是吵到了你。”
盧希寧說道“不是你吵到了我,是因為我也沒睡著。我經常在想,若是沒有我的話,你應該還在京城,升官晉職,前途無量,最后卻陪著我遠離家鄉,付出實在太多了。”
納蘭容若搖搖頭,說道“不,寧寧,我愿意。離京這些年,我過得比以前都要快樂放松,我從未后悔過。”
盧希寧說道“這不一樣,我是促成你離開京城的原因。你留在京城,與你的朋友們談文論詩,過得不會比現在差。而且廣東潮濕炎熱,每年刮臺風的時候,你都睡不著覺,我看到后,總是很愧疚。我們成親十多年,你都在忍著我,讓著我,包容我。可能我們成親久了,不再如以前那樣形影不離,卿卿我我,這一切都正常啊。如你所說,我們要的是細水長流,不是絢爛如煙花,眨眼間就散了。”
“對于皇上。”盧希寧語氣遲緩了下來,似乎在尋找合適的形容,片刻后垂下眼眸“我很感謝他。我所做的所有事情,在這個時代很出格,如果不是他的允許與庇護,我早就死了,哪有現在自由自在的生活。”
納蘭容若靜默著不出聲,盧希寧朝他嫣然一笑“我們兩人能走到現在,在我的時代都很難,何況現在,我很珍惜。”
她起身來到他面前,伸出手將他推倒,順勢欺身上前“床頭吵架床尾和,敦倫是最好的解藥,一次不行,就來兩次。”
納蘭容若悶笑出聲,握住她蠢蠢欲動的手“寧寧,太皇太后剛薨逝不久,別太出格了。”
盧希寧翻了個白眼“早就過了百姓不許嫁娶的孝期,再說離得這么遠,我又是安全期,能有什么事至于生孩子的事情,順其自然吧,先爽了再說”
納蘭容若獨自睡了這么久的貴妃榻,此時全身都叫囂起來,蠢蠢欲動。
盧希寧還沒說完,他就已經飛快扯開了衣衫,看著她輕解羅裳,用力親了親她,氣息不穩低喃“美人乃脫羅裙,解繡袴,頰似花圍,腰如束素。”注
盧希寧伸手覆上他的唇,翻身坐上去“不許念詩,聽不懂,影響激情哎喲,我的乖乖,你別太快了,仔細閃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