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小萌是頭耽于享受的熊,好不容易出一趟遠門,本還稀奇著,要看看外界風光,結果,一上船就被堪彥一堆小零嘴給劫持了,這一劫持,就劫持了足足十天,一直到抵達大磐秘境開啟的綏北仙城,也沒踏出過那間房門一步。
沒踏出來便罷,她還可恥地迷上了堪彥那雙給熊順毛的手。
以前,玄小萌從不知道,堪彥竟是這般會照顧獸獸。
給她撓癢癢都比別人舒服,出門前,毛熊還興致勃勃的和白舒計劃著一起看風景,吃美食的計劃。可現在玄小萌墮落了,吃了睡,睡醒就滾到堪彥身邊,得寸進尺地讓他給她撓熊背。
那舒舒服服在堪彥腳邊滾來滾去的熊,把白舒氣得狐貍眼直瞪。
死熊,死熊,明明說好一起玩的,竟把她一個人丟下。
白舒想擼袖子,打一頓熊。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白舒這幾日,突然就有些怵“許浩真人”的眼神,總感覺他堪彥附體,冷颼颼的特別嚇人。她在廂房外踱來踱去,想引起玄小萌注意,偏玄小萌缺心眼的被堪彥哄住,完全把小伙伴拋到了腦后。
白舒不敢進廂房,只得憋著悶氣,單方面和玄小萌友盡。
晴空朗朗,千奇百怪的載人法器,劃破云層抵達綏北仙城上空。
玄小萌在堪彥那里墮落了十來天,終于一臉愜意步出了那間廂房。
看著樓船外,仿佛踩在腳下白絮云層,熊團子心曠神怡,那種天地皆在我熊腳下的豪邁感油然而生。
剛升起沒兩秒,憤怒的吱叫聲,咻地一下將熊團子拉回現實,緊接著,尾巴上就傳來了陣疼。
玄小萌眼睛大睜,猛地拐回腦袋,看是哪個王八蛋在咬她尾巴。
一轉頭,就瞅見白舒正緊緊咬著尾巴,并控訴地瞪著她。
“嗷嗷臭狐貍,本熊是雌的,要咬,去咬雄性的尾巴。”玄小萌尾骨一動,卷動小尾巴,想將自己的尾巴救出狐貍嘴。
妖族是由獸修練而來,修為再高,實力再強,哪怕化形披了層人皮,骨子里還是獸。不管那個種族,尾巴都帶表著某種不可說的寓意,一般情況,是不能亂碰別人尾巴的。
“吱吱吱萌小玄,你還知道出來。”白舒不松口,反而惡狠狠地加重了牙齒咬合力。
玄小萌吃痛,嗷得狂叫一聲,圓滾滾肥腰也不知道是怎么扭的,轉回去,就一熊嘴咬住狐貍的耳朵。
“吼吼吼,放不放,再不放,本熊把你耳朵咬下來哦。”
“吱吱吱,有本事你咬,看是我先咬斷你的尾巴,還是你先咬掉我的耳朵。”
準備著要下船的申寶和丁滿月,還有歷凡三人,瞅著一個咬耳朵,一個咬尾巴,在甲板上轉圈圈,誰也不讓誰的熊和狐貍,全都木了。
不止自家人木,旁邊一個葫蘆法器上坐著的另一宗門的修士,看到打架方式奇奇怪怪的狐貍和熊也木了。
木完之后,這些葫蘆法器上的人,看向申寶三人的眼神就透出了種說不出的詭異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