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轉頭瞧見那個老嫗皺紋滿臉,眼底滿是麻木,跟詹箬目光對上的時候,她瑟縮了下,抬手顫顫悠悠把門板往外擋了下,阻隔了視線。
一排木屋過去四五間,詹箬五人被趕到最末那間。
這委實不是什么好地方,估計就是常年來關押人的,一堆人關在封閉的房間,啥也沒有,估計吃喝拉撒都在這解決,那氣味別提了,但好在詹箬她們這一波來之前,這里關著的人都處理掉了,這里也經過一次清掃,贓物都排了出去,只剩下空蕩蕩房間跟遺留污漬散發出的惡臭。
可能是屎尿,也可能是遺留的尸臭。
“進去待著,別大吼大叫,否則挨打了別哭。”
“當然,想逃走的也一樣。”
這人說著就露出了古怪的笑容,隔壁屋子跟應景似的,傳來女孩的哭求聲,還有鞭子抽打拖拽沒多久那女孩哭聲就弱了,只剩下幾個男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還有那種怪異的聲音,不堪入耳。
5女面如土色,哪里還敢出聲。
至于隔壁的人是因為哭還是逃走失敗被抓回來才她們不敢問。
砰
木門關上了。
詹箬瞥了一眼門鎖跟房間四角,確定沒監控,目光又掃過其余4個女孩,極度恐懼之下,她們連彼此交流都不敢了,唯恐外面的人聽到聲音進來打她們,也不敢哭,但她們都發自本能挨著一起。
雖然不說話,但詹箬觀察過這些人,目光在其中一人身上逗留了下。
這人穿的是高腳靴,靴子上有一枚尖三角裝飾,黏著靴皮,大約一分米長,尖端纖細銳利,就算它是塑料做的,只要厚度足夠。
也許比扳手好用。
詹箬垂下眼,故作腿腳酸痛,脫下鞋子,然后疲憊睡去,其他人被她感染,想著反正也逃不了,下雨了,鞋子里進水,腳的確很難受,也有樣學樣,免得泡壞了,于是齊齊脫下鞋子,漸漸也犯困了,一一萎縮著躺下。
在她們的呼吸聲平穩后,詹箬悄然睜開,確定她們都睡著了,又仔細觀察了那靴子,確定它的確是粘合的,而且本身也不是什么高價貨,質量一般,她都能看到底下的底膠。
于是她動手了,把它用力摳了下來。
摳下后,藏在袖子內,她把靴子放在原位,躺下真睡了。
她得恢復體力。
也不知多久,咣木門忽然被打開。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下評論,大家都對人販子十分痛恨,這與我一樣,但這里的人販子只是人販子,并非特指男性群體,我明白大家也只是針對這個人販子群體大多數是男性而表達痛恨,以及重男輕女以及買賣女性的譴責,但我覺得好多出外警的警察也是男性,每年犧牲的警察哥哥不計其數。針對罪惡,不能以男女群體來劃分,事實上女人販子也有很多,甚至很多女人販子更讓姐妹們防不勝防,其實我也是怕,本來是寫拐賣案的,怕后面被人解讀成對男性的踐踏,你們也知道這幾年環境不好,很多時候一些人沒能看完全篇也不管整體意思,但凡截圖為人誤會,就很麻煩,讀者們也會被誤解。
從前的事,重男輕女的社會情況,咱們不說,畢竟歷史局限。就當前來說,正義跟罪惡不好上升到男女群體,以偏概全,好人不分男女老少,壞人也不分男女老少,總體覺得時代是在慢慢變好的,大家不管要保持一顆警惕周遭危險的心,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孩子,這個世界比我們知道的要黑暗得多。
再說下針對昨天33章內容里面實驗室的對話問題,我承認自己表述是有問題的,但并無意冒犯烈士,因為平常口頭禪以及日常聊天經常用到炮灰這個詞,可能習慣了,并沒有把它跟后勤抗炸藥包炸堡壘實際整合成烈士的事,只是女主出于當時的意境表達自己被實驗室當炮灰的調侃,我知道董存瑞烈士,以前小學課文有說,但不知道他是后勤,當時沒意識到這會特指他,后來一個讀者質問我是不是侮辱烈士,我也立即意識到這種描述不對,很容易讓人誤會,所以立即回復解釋并修改內容在里面補充了一句“你是炸藥包還是我是炸藥包”,但沒幾分鐘其他讀者告訴我,我被人掛豆瓣上了,當時我有些懵,后來就有其他人,好像就一個,來罵我的,我就把文中其他的也修改了,怎么說呢,這件事提醒我了,文字工作者的確要謹慎,但也心有畏懼,希望大家體諒一下我的小心翼翼,拜托了。
在此特此解釋,是擔心以后有讀者不知情況誤會我,畢竟污蔑烈士這個罪名太大,一來我打死不認,因為這不符合我內心事實,至少一向對國家有歸屬心,但凡出國都覺得還是自己家里好,也尊敬為國家為人民犧牲的烈士們。二來人云亦云,人言可畏,也怕被網暴,所以還是在事情也沒發酵前詳細解釋了,然后大家了解了就好,不必再提,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