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情,做一遍或許會遇到種種挫折,但總算是新鮮,若是做兩遍,三遍,還有什么意思在呢
不如
思想尚未落實,便聽窗戶上有些動靜,季復禮坐起來,拿過旁邊的衣裳披上,正要起身,就看到窗戶被從外面打開,一個黑影跳了進來。
那身影太熟悉,以前常常在日光未明的時候叫他起床去練劍,他心神一松,才要說話,便覺一包東西砸到了腿上,哪怕隔著一層被子,也覺得出來沉重。
“這是什么”季復禮的精神力無需光線便能夠看到對面的人,只見她面色依舊平靜,張口回了一句“程儀。”
對即將遠行的人,他的友人總要贈上一些程儀財禮聊表心意,這是屬于官場和江湖的禮儀。
精神力已經知道布包中是什么了,一錠錠銀子大小不一,重量卻是實打實的,然而,“是那些盜匪的賊贓”
問完這句話,便發現大妞臉色一冷,“你不想要”
“不,當然要要,留給我,總比留給他們那些賊人強。”季復禮這般說著,把布包放到了床里側,他也沒追問那些賊人的下場,想來不會有誰能夠在這位劍客的手中活命,若非她一貫將事情做得如此狠絕,也不至于得罪那許多仇家。
劇情中并沒有這一段兒,季復禮也無從推斷這些盜匪后頭還有沒有人,此時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起身點了燭火,見到大妞身上有些血跡,才輕聲問“你受傷了嗎”
用精神力探查別人的身體多少有些不禮貌,他的精神力如今也不多,能夠掃描一個大概而已,便也沒有費那個勁兒去探查,問了一句,得到“沒有”的回復之后也不懷疑,說了一聲“我去弄點兒熱水,你洗洗吧。”便去要水了。
有了銀子好辦事,哪怕被半夜叫醒,小二也是一臉笑容地來回送熱水,甚至根本沒有追問要熱水做什么。
面對整盆的熱水,大妞遲疑了一下,季復禮見機快,往床上一趟,面朝里側,說“我不看你,你洗吧。”
適時收回精神力的季復禮沒有看到,在他這一番做派之后,大妞黑下來的臉色,然而,看了一眼那不容忽視的胸部,她最終還是背過身擦洗了。
直到洗完去了另一個房間睡覺,大妞才想起一個問題,她剛剛為什么不在這個房間洗了反而
一直自覺是男性的大妞并沒有準備防備另一個男性,哪怕被間接提醒了,而另一個季復禮則是知道這位靈魂是男性,哪怕因為她如今女性的殼子有些避嫌,但到底不曾把這一點做到位,乃至于最后大妞左思右想,季復禮之所以沒有把她讓到這個房間,恐怕正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名分關系。
如此一想,莫名又有些心塞,一個把背后對著自己的男人,竟然不是好兄弟或者好徒弟,而是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