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再次檢查的結果還是沒什么異常,靈力卻又明顯覺得不對,顯然還是有不對的地方。
安倍泰昌也不想那么多,管它是什么,滅掉就是了。
最近他看了不少書,知道了很多陣法,該怎樣應用,心里頭有些理論,實踐上,不如從此開始好了。
這樣想著,他就讓安倍女士去買東西,其實這些東西都是很常見的,陰陽術并不講究太多過于稀缺的東西布陣,重要的是一種靈力的運用,這方面,安倍泰昌還有些手生,幸好,在場的人沒有誰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底氣不足。
靈力投入陣中,陣法運轉,雖然是第一次布陣,但有精神力輔助,他還是一次就弄對了,至于產生的效果,生了裂痕的佛龕顯然不再具有特殊之處,無論是精神力還是靈力掃過,都是正常的了。
“好了,可以把它帶走了。”安倍泰昌這樣說著,結束了他的作勢。
旁觀了一次陣法實踐的三位女士一直秉著呼吸,她們其實什么都不太懂,看到那些也只覺得安倍泰昌的架勢很像那么回事,至于真的有什么發生了嗎那道微不足道的裂痕其實什么都代表不了。
川子女士謹慎的用抹布墊著手,把佛龕裝到了一個紙盒子里,然后把抹布也丟了進去,這才抱起盒子準備扔出去。
正要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她的丈夫久輝先生,“川子,你這是做什么他們是”
川子因為各種瑣事,已經跟丈夫不合好多天了,聽到他問,哪怕現在心情好像輕松一些,沒有什么負累了,但語氣卻還不夠溫婉,說“這是我的朋友,過來做客的。”一句“不行嗎”沒有問,卻像是已經問了出來,十分噎人。
麗姬跟川子不熟悉,跟她的丈夫更是不認識,聽著兩人說話熟稔,多打量了一下,禮貌地笑了笑,沒有吭聲。
安倍泰昌和安倍女士更是一聲不吭,沒有誰愿意別人對自己的家務事指手畫腳,他們說得多了就有些不好了。
兩位女士看上去都很正常,但穿著狩衣的安倍泰昌卻實在有些格格不入,久輝先生仔細看了看安倍泰昌,大約是覺得他的年齡并不像是有什么問題的樣子,加上在場的還有兩位女性,他最終也沒說什么,目送他們離開了。
“剛才那位是你的丈夫嗎”麗姬走遠幾步就忍不住小聲問。
川子同樣小聲回答了幾句,出了電梯,把盒子扔到垃圾堆,這才松了一口氣,轉頭露出笑臉來,鄭重道謝了好多次,還奉上一個大大的紅包才算結束。
安倍泰昌并沒有她那么輕松,那個佛龕或許的確有些問題,但最大的問題或許還是他們的身體本身,不過,也許經過這一遭,他們心情好了,有孩子的可能性也會高很多。
回到家中清凈沒有兩天,又有人找了上來,這一次是川子認識的朋友,對方很懂規矩地帶了禮物前來,說出了自己的事情,跟川子經歷的不同,這位女士所遭到的更像是鬼壓床那種古怪的事情,唯一不同的就是次數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