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高興的不行。
他跟著傅霆安做了不少投資,還吃著分成,其實一點都不差錢。可是作工人,誰會不喜歡漲工資呢。
入夜。
傅霆安在哄睡了葉星,起身將有窗戶封緊。不止封緊了窗戶,他還找了條柔軟的絲帶,把葉星的手腕和他的手纏在了一起。
這樣如果葉星夜里醒來,他會第一時間察覺到。
傅霆安謹慎的防止著自家小鳥飛走,殊不知,小鳥正在做著夢。而夢里沒有小鳥,只有個清醒的葉星。
次醒來,葉星的腦袋還像是一團漿糊。
她下識的蹭了蹭傅霆安的胸口,蹭完,還干脆把腦袋往傅霆安懷里磕了幾下。
傅霆安擋住她的臉,揉揉她的額頭“怎么了”
葉星咕噥著“不舒服。”
傅霆安臉色一緊“哪兒不舒服”
葉星迷糊道“我做夢了。”
一聽是做夢導致的不舒服,傅霆安微微松了一口氣。他給葉星當場上了一節課,科的角度出發,來解釋人什么會做夢,以及,不要被夢影響情緒。
葉星在他懷里慢慢醒過神來。他們又在床上待了一會,葉星這才起床。
傅霆安今出門的時候不放心,他現在恨不得把葉星走哪帶哪兒,可葉星有她的事要做,不可能被他走哪帶哪兒。
“寶寶。”傅霆安不放心的叮囑道“記得隔一會就給我發條消息。”
“好。”
傅霆安叮囑她勤發消息,還把安排給她的保鏢又提點了一遍。
校,舞蹈房,舞臺,這幾個地方葉星來回趕著。
她跟靳煙排了好幾支舞,舞蹈視頻發給步薇,步薇也跟著了。
她們把排的舞在演出舞臺上跳了出去,葉星登的是靳煙的舞臺,兩人同臺共跳。
靳煙的舞迷有多,她的舞迷里男男女女都有,其中數她的女粉狂熱。在這個圈子里謂狂熱的表現,就是簡單粗暴的砸錢。
她的狂熱女粉是一眾富家小姐太太們,上高中的梨梨也喜歡靳煙。
葉星跟她同臺完,收獲了不少稱贊。甚至有坐在臺下的記者煽風點火,問靳煙“靳老師,您的小師妹初次登臺就表現這么亮眼,您不擔心以會被她比下去嗎”
靳煙笑笑“不擔心。我的小師妹優秀,我也在努力進步著。”
記者不甘心的還挑火,可在靳煙的微笑下,挑火挑到啞火。
葉星和靳煙的舞,視頻被錄制放出來,在平臺上爆火。靳煙之前的舞蹈就經常出圈爆火,以對這一次也不外。
不少舞者了她們的舞。還有藝考生在練習著,算到考試的時候跳出來。
舞蹈的走紅,惹來了眾議。
葉星跟靳煙直接方方的對外公布道“這是米月的舞。”
米月曾經耀眼如一輪真正的明月,她離開的太久,久到讓人只記得她“害”了聶韻,卻遺忘了她本身有多優秀。
葉星把她的舞,一支又一支跳了出來。
多像葉星這種年紀,沒有經歷過當年事的舞蹈生,越來越疑惑
米月這么厲害,她當年怎么可能會嫉妒一個連原創舞蹈都沒有編出來的輩。
看到這些動靜,聶韻恨的咬牙切齒。
她越恨,葉星越舒坦。
一舒坦,她就帶著傅霆安提前回去找阿姐,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