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會不會鬧出什么事”林慶有些擔心的問著。
他不是擔心呂嬌嬌,而是怕呂嬌嬌出了什么事,路恬再惹上麻煩。
“能有什么事呂嬌嬌若是真的死了,沈氏也沒在我家找到人,誰能證明她出事和我們有關系”
路恬說完,對滿臉擔憂的林慶眨眨眼,眼神示意他看向后面掙扎的更加厲害的呂嬌嬌。
說這些狠話是故意嚇唬呂嬌嬌的,她自然不可能真的把人怎么樣。
林慶看到路恬的眼色,瞬間明白她的意思了,很是配合的開口,“說的也是。那恬恬打算怎么處理她”
“書上寫過,把人埋到地里只露出一個頭,然后再割開動脈,那血能噴出很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挺想試試看的。”
“這個”
“這個不行,萬一噴到身上血就麻煩了。”路恬自己否定了這個方法,“還有一種能完整把人皮扒下來的方法,可惜,我手里沒有水銀,要不然真想試試。”
“對了,現在天氣那么干,風也夠大,可以把人吊在樹上風干,到時候估計連她親娘都不認識。”
“或者,丟到深山里喂老虎,到時候渣都不剩,誰也找不到咱們頭上。這個可以一試”
路恬嘴里說著各種嚇人的話,呂嬌嬌驚恐的嗚嗚喊著,可惜在這偏僻的山地里根本沒人聽到。
兩人駕著馬車很快就走到一處相對偏僻的山腳下。
路恬站在車邊,掀開麻布,讓呂嬌嬌露出來,然后拿掉她嘴里堵著的布。
“呂嬌嬌,有什么遺言要說嗎”路恬臉色微涼,問的漫不經心,好像呂嬌嬌說完遺言就立刻把她處理了。
“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去你家了,你放了我吧”
呂嬌嬌是真的被嚇破膽了,臉色慘白,身子微微發抖,之前那股厚著臉皮的無賴勁不見,瑟瑟發抖著搖頭。
路恬看著,瞇眼,冷哼,“放了你讓你回去告狀嗎我都費勁的把你拉到這荒郊野嶺了,哪里還有放你回去的道理”
“不,不會,我不告狀,絕對不告狀,我真的再也不去你家了,我再也不敢了。路恬,你放過我,放了我吧,求你了,求求你了”
呂嬌嬌哭著,除了這些保證和求饒,她也說不出別的話了。
“對了,我知道附近有一個深不見底的井,慶子哥你記得在哪嗎”
路恬沒有松口的意思,呂嬌嬌現在處于慌亂求生的階段,自然是各種保證。但是,轉身就翻臉的可能性也比較大,必須讓她體會一下那種恐懼感,讓她再也不敢招惹哥哥
林慶點頭,指向一個方向,“在那邊。聽說這個時候里面有不少蛇冬眠,要是把人放進去”
“不不,不要,路恬我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磕頭,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最怕蛇了,我不想死路恬,是我堂姐,是呂佳佳,都是她出的主意”
“你,你要相信我,我就是,爹娘著急,想找個人把我嫁出去。是我娘,對,我娘說到時候把你家的馬賣了,再讓你哥哥去做夫子賺錢。還有,讓你嫁給唐松巖那個殘廢,這主意也是呂佳佳出的。真的,跟我沒關系真的跟我沒關系”
路恬瞇了瞇眼睛,那邊林慶也聽的皺眉,沒想到這呂家算計的還挺多。
“慶子哥,幫我把她抬過去。”路恬沒有松口的意思,依然讓林慶幫著把人往井邊抬。
這個呂嬌嬌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別人身上,好像她是被逼的。
很難保證之后她會不會再被逼著來糾纏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