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可以讓他們多多照顧,相信他也能在官場有一席之地。
等到他做出一定政績,也許有機會向皇上提出重新查元家的事情。
到時,只要元家洗脫嫌疑,元家后代一樣有機會入仕,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他們確實不需要依靠路家。
可能這樣與路家生疏會讓爹為難。
但,相信爹也不希望看著他們受委屈。
“瞧瞧,瞧瞧,一個兩個的都如此沒有規矩”路弘康紅著臉,也是真的生氣了,一甩袖子。
“哼既然不回去,那就永遠別回去了士杰,你跟我回府,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府”
路恬冷笑一聲,“呵我爹一個人回府,到時候飯菜里有毒,睡覺的地方有毒,不出幾個月估計人就不行了路老爺,你就這么恨自己的親兒子呀還是你與那費氏也是一伙的”
“放肆胡說八道什么呢”
“我放肆”路恬漸漸走近,“路老爺,我爹的腿當初雖然摔斷了,但是我娘說了,在千中縣的時候找了大夫幫忙固定,她一路上也小心謹慎的照顧,按理說可早就應該好了。”
“我爹當時是內臟摔出血,所以情況比較危急。奇怪的是,自從回了路家,內臟好了,腿卻不行了,連床都下不了。”
“那么,路老爺,你跟我說說這是為什么為什么我爹的腿受藥物所致,連正常行走都不可”
“并且,接好的腿,恢復了五年都沒有好是不是太奇怪了點”
路弘康瞪眼,“士杰的腿不是傷了神經所致嗎”當時大夫是這么跟他說的。
“呵呵,那你要不要聽聽劉正怎么說”
劉正以前在太醫院,醫術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為人更是剛正不阿。
也是因為那個性子,被誣陷之后才遠離了官場。
路弘康有些不敢應下,他真怕聽到的答案像路恬說的那樣。
不過路恬卻不給他選擇的機會,轉頭,“竟新,去叫劉大夫過來,讓他說說前段時間給我爹診脈和檢查的結果。”
“是。”
竟新去請了劉大夫出來,路弘康抿著唇不語。
“劉大夫,您說說我爹的腿是什么情況。”
劉正已經聽竟新說了大概,看向路弘康,“路兄,你我認識多年,你應該知道我的為人。我雖然在丫頭醫館里做座堂大夫,但是絕對不會說那些虛妄之言。”
路弘康點頭表示明白,“劉大夫為人,本官絕對信得過。”
“那好。路公子的腿只是斷裂了一點,接好之后正常情況下最多三個月就能走路。”
看到路弘康變換的臉色,劉正沒有停下。
“路公子是因為長期喝一種番瀉類的藥物才會無力。這種藥物反而是傷神經的藥,并且有依賴性。若是不喝,反而會感覺劇痛難忍。”
“另外,路公子趕路一個月來京城,就算受了嚴重的內傷,最多服用三個月的藥,剩下的時候慢慢靜養就可,根本無需一直喝藥。”
“大家都知道是藥三分毒,就算醫術再不精的大夫,除非必要,都不會建議病人長期喝藥。”
“而且,從路公子趕路一個月都沒出什么狀況來看,路公子自身恢復能力很強,就更加沒必要一直服用那么多藥。”
劉正說完便轉身離開,路弘康則是嘴唇緊抿著消化這些事情。
路恬幾人都不出聲,等著看路弘康的反應。
過了許久,路弘康看向一臉淡然的路士杰,“杰兒,你現在還在喝那些藥嗎”
“不,兩年多以前就慢慢的不喝了。若不然,我現在恐怕無法站在這里與父親說話。”
“那,真的像劉正所說,非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