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家的人都是有學識的,知識真的會讓人的思想不一樣。
“錢夫人能不能讓丹朱給我送些筆墨,我把藥膳寫下來。另外還有一些照顧詩穎的事情交代給丹朱。”
丹朱是錢詩穎的貼身丫鬟,錢詩穎昨日出門,丹朱定然跟著的。
有些話錢詩穎說不出來,丹朱身為丫鬟,不像說也必須說的。
錢夫人明白路恬的意思,點頭,“好。路姑娘去偏房稍等,我馬上就讓人去叫丹朱。”
路恬起身,頷首,說了幾句客套話,跟著一個小丫環去了偏房。
房間里有筆墨紙硯,讓玄晴幫著磨墨,路恬寫了不少藥膳出來。
“玄晴,侯府二公子叫什么”
“楊煥,世子爺叫楊鉉。”
“脾性如何”
“楊世子比較穩重,說話不多,很成熟。二公子楊煥的話,性子有些外放,說難聽點,其實有些乖戾。”
“那錢夫人怎么還選了這么一個人”
玄晴面無表情,“可能也不是錢夫人選的。大概是官媒那邊提了,加上侯府和錢府之前并沒有過多的接觸,對與楊煥也不了解。所以就松口說看看。”
“確實有可能。”
楊煥性子外放,乖戾。也許在長輩眼里是一種淘氣,而不是本質的壞。
至于那楊煥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只有接觸了才能知道。
“你讓人去查查楊煥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沒。他既然那么喜歡罵人,本姑娘也讓他體會一下被罵的感覺”
玄晴沒有動,“姑娘,您還真要管”
路恬挑眉,“你先去查。我總覺得錢詩穎不愿直接跟我說這些事情是因為”
因為什么呢,她也說不上來,就是有種感覺,和她有關系。
所以,她才不好說出口。
玄晴不多問,按照路恬說的去吩咐。
路恬繼續寫藥膳,沒多久,房門被敲響,丹朱端著茶點進門。
“路姑娘。”
“嗯,放下吧,跟我說說昨日的事情。”
丹朱屈膝,把差點放在桌上,應聲,“是。”
路恬放下筆,看向清秀的丹朱。
丹朱半垂著眸子,態度透著恭敬,聲音平平,“昨日奴婢陪小姐去”
“直接跟我說楊煥說了什么話”
聽到這話,丹朱抿了下唇,“侯府二公子見到我們小姐的時候就說我們小姐是賤胚子。說我們小姐癡心妄想,到處與人勾搭。還說,還說我們小姐與路公子都已經,已經眉來眼去那么久,說不定還睡在一起過,想要找個人接盤”
“他當真這般說”
竟然把路言也說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