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來看,童泠泠隸屬柳凌蔭部下,柳凌蔭要是贏了,童泠泠也能拿到獎品;長期來看為什么有人七十多歲了還一副愣頭青的樣子和頂頭領導對著干
童泠泠盯著柳凌蔭沒有說話,眼中透出一股“正在比賽呢,她為什么要說無關話題”的不理解來。
柳凌蔭或許忘了,童泠泠平生就愛打殺上級,她的族長、少族長都算是她殺的。
她不僅沒有意會柳凌蔭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
柳凌蔭深吸一口氣,隨著一聲吃力的低喝,她拼盡全力,終于童泠泠的手慢慢向桌面倒去。
咚
到底仁級和王級之間有所差距,最終,柳凌蔭壓著童泠泠的手背貼在了桌面上,結束了這場競賽。
比賽結束,雙方皆是長舒一口氣,撐著桌沿細細喘息。
臺下發出了轟鳴的歡呼聲,有人舉著雙臂向外高喊宣布,“陸軍部勝、陸軍部勝”
全體陸軍頓時蹦跳起來,“柳總牛逼”“耶耶耶”
“喊什么”柳凌蔭汗流浹背地從桌上撐起了身,瞪眼呵斥道,“拆屋呢別人不要上班啊”
她一開口,全體立即放輕了聲音,過了一會兒有人小聲問“今年獎點什么呀”
嚴煦推了推眼鏡,對著身后的秘書招手,讓他們把禮品拿上來。
秘書們提著幾個大個大袋子放去了乒乓桌上,重重一放,“吶,一人一條臘肉。”
“好耶是肉”“終于不是糖筆記本和保溫杯了”“也不是手電筒了”
“哎呀莫秘書,干嘛擺著張臭臉。”一旁的陸軍軍官笑嘻嘻地頂了頂秘書,道,“一塊肉而已,我們吃的時候叫你就是了。”
秘書瞟了他一眼,從人群中走出,“我才不稀罕。”
“噯,我稀罕”付芝憶帶著空軍的幾個副司令鉆了進來,“既然莫秘書不要,那就給我們吧”
“不行不行”“輸的人怎么還在快叉出去”
乒乓臺旁鬧作一團,童泠泠想要出去,卻被擠在人群和臘肉中間進退維谷,只能隨波逐流地發呆。
“哊,比賽結束了”樓道里傳來了一聲笑聲,眾人尋聲望去,來人一身白色的特制軍服,原來是秘書官慕一顏。
她朝著乒乓桌走來,一邊走一邊問,“誰贏了今年又發了什么好東西”
一名大校對她提了提手中的臘肉,“柳總贏了。今年老總大方,發了肉”
慕一顏驚訝掩唇,“哎呀我還以為又是手電筒保溫杯呢。”
眾人一陣哄笑,嚴煦身后的秘書嗔道,“手電筒保溫杯怎么了,多實用啊,有就不錯了”
嚴煦走上前,詢問慕一顏,“你怎么來了”
“來接你們去吃晚飯呀。”慕一顏指了指王宮方向,“車就在外面,跟我走吧。”
嚴煦了然,轉身對尚在分肉的人群喊了一聲,把柳凌蔭、付芝憶和童泠泠叫了出來。
這層樓的每一個人都比童泠泠高,包括嚴煦。她擠出人群,好不容易才重獲天日,呼吸到了一口新鮮空氣。
慕一顏接了四人上車,帶著她們往王宮駛去。
六月二日,禁漁期結束的第一天,藍氏便向宮中敬獻了一批頂級海貨,宓茶收到后馬上讓廚師料理了,請當年e408的幾名好友一起聚一聚。
四人抵達餐廳時,看見位上的某人,紛紛露出些訝色。
“陸鴛”付芝憶驚喜道,“你啥時候回的人界”
陸鴛在聯合國大會之后便又回到了冥界,恢復了戰爭之前的流浪生活。幾人上次見她還是過年,算起來已有四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