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龍盾外的407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么,即使滿腹疑問,但現在408所有人都被判定死亡,無法說話,只能等考試結束后再問。
付芝憶殺死了嚴煦后連忙轉身,待看到了血量為零的陸鴛后,她臉上的焦急很快被藏下,變成了幸災樂禍。
“組長,你也有今天。”
陸鴛懶得理她,也說不出話,只能眼神指了指嚴煦,示意去把標記物拿回來。
那三個標記物最終落入407之手,她們又一次把完成度全部拿滿。
慕一顏和秦臻幫著408的幾人從地上坐起來,找個舒服姿勢讓她們靠著。
這就是和老朋友比賽的好處,起碼死了有人“收尸”。
付芝憶跑去了沈芙嘉跟前,報復性地踹了她兩腳。
“老陰逼。我這場被你遛得像狗一樣,啥玩意都沒做成,你說我要是掉出了一班可怎么辦,你來負責嗎”
沈芙嘉沒法說話,只能對著她笑笑。
既然已經打完了,付芝憶也不過多糾結,她并不是輸不起的人,兵不厭詐,是她差了一層。
慕一顏去撿自己掉在地上的暗器,這些可都是錢,浪費不得。
秦臻是今天407當中消耗最大的,從遇上408的人開始,她手里的箭就沒有停過。
現在終于打完,她吐出口疲憊的濁氣,坐在了沈芙嘉身旁,跟她稍微聊了兩句。
“別太擔心,你們拿過三個標記物,就有了十五分;再加上殺死了陸鴛,在三十分的完成度里可以拿到十六。這個分數放在全校里應該是中上游的水平。”
雖然不能和最終得到三十分的407相比,但綜合對比起來不算太低。
更何況三百分的能力分里面,個人分才是占大頭的項目。
408今天這場考試,每個人的表現絕對列于上游。
她們有修習了風系能力的法師、會增幅和傷害技能的牧師、以一人之力掃清全部炸彈的重劍士、逆轉全局拯救同伴的輕劍士,更有令人驚艷的團隊技能。
每一個人的表現都可圈可點,總臺之中,數位評委老師開始打分。
當學生付出了努力之后,他們一定會給與匹配得上她們努力的分數。
不管最終的分數如何,這半個學期以來,女孩們辛苦了。
回去的路上,宓茶感覺到沈芙嘉和柳凌蔭一直不停地打量她,像是在審視一名陌生人。
最后時刻,她們和宓茶隔了將近兩百米之遠,其實什么都沒有看見。
只是在離開之前,聽到了407幾人的議論,說是什么宓茶殺了陸鴛。
宓茶殺了陸鴛
這怎么可能。
就算陸鴛無法召喚亡靈,單憑體格和格斗技巧,她也能把宓茶撂倒十回。
“對不起,瞞了你們那么久。”被兩人探究著打量,宓茶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
“是我叫宓茶別說的。”嚴煦替她回答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凌蔭不解,“宓茶不是牧師嗎,她真的殺死了陸鴛”
“她確實殺死了陸鴛。”嚴煦把宓茶的這份能力給兩人解釋了一遍,并補充了一些沒有告訴陸鴛的內容。
“宓茶的這個能力被稱作復制,如我剛才所說,這是種極霸道的技能。”
她問向柳凌蔭,“舉個例子,如果你想把沈芙嘉的腰砍斷,需要怎么做”
“拿劍砍呀。”柳凌蔭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是的,你需要拿著劍、和沈芙嘉斗上幾個回合,如果你贏了,你才可以砍斷沈芙嘉的腰。但是宓茶不需要這么麻煩。”
“只要是五十米范圍內的敵人,被宓茶復制的法光沾到,立馬就能斷成兩截。她治愈過多少種病,就能釋放出多少種病癥,并將其擴大惡化,直至死亡。”
兩人錯愕地倒吸一口涼氣,“那、那還要我們干什么”
說到這里,宓茶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技能和牧師治愈的天性背道而馳,所以一天之內,一旦我施展一次復制,那么接下來的時間里,我就再也無法使用恢復、治愈、增幅這些牧師本職的技能,也沒有能力支撐我繼續使用復制。”
雖然耗能不算太大,但這是個一次性的能力,像是句子末端的句號,一經使用,將凍結其他所有能力,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用。
聽完這一切,柳凌蔭雙眉緊擰,納悶道,“既然有這么方便的能力,嚴煦你為什么不跟我們說難道我們不是隊友嗎”
“我要是和你們說了,你們會怎么想。”嚴煦橫了她一眼,目光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