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整體實力比你們要差多了。”奈良善說道。
比起能用水電火土類似超能力的忍術,使用呼吸法劍術的鬼殺隊成員們,除了那幾個出類拔萃的柱以外,其他人基本都不是這群忍者的對手。
“但是論意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比你們要強。”奈良善淡淡道。
大概是信念不同,一個將忍者作為職業,為了生活進行戰斗。一個是將鬼殺隊作為達成目的的途徑,舍生忘死進行戰斗。
舍棄生命而戰斗的人,和為了維持生存的人終究不一樣。
“只要有一息尚存,就一定會站起來,斷手斷腳,切腹挖眼從不會成為他們的障礙。”奈良善說道,“然而你們現在何止是一息尚存,卻都一副要死的模樣,腰板都挺不直,像什么樣子。”
“算了,是我要求太多了。”奈良善說道,“那就等你們歇息”
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原本倒地不起的忍者們。
趴著的人正在艱難的站起身,站起身的正在努力的挺直腰板,站直身體的人正在控制自己的步伐不要搖晃。
原本躺尸一地的忍者們,不僅都站了起來,還很快整理好隊形,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如果不是看他們微微發白的面色,和身上的傷痕血跡,甚至會有種對戰不曾發生過的錯覺。
他們只是不想輸給奈良善提過的武士們。
他們可是忍者。
在忍耐上輸給了武士們,臉面何在
奈良善笑了“不錯,這才像樣。”
逐漸恢復神智的石河睜開眼睛,就瞧見一群腰板挺直的雨之國忍者們,他眼珠轉動,看到了守鶴頭上模糊的人影。
“行了,都坐到守鶴身上來吧。”
雪看向奈良善,腳步有些躊躇不前。
猜到她在猶豫什么,奈良善說道“堅定意志和透支體能是兩碼事。你們的身體已經是極限了,不想給身體留下永久損傷,最好還是讓肌肉和神經緩一緩。”
雪幾人點點頭,有條不絮的走到守鶴身邊,往它身上攀爬。
守鶴苦著一張臉,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它強忍著讓自己不要像貍貓甩水那樣把人都甩一地。
“就這次。”守鶴很不滿強調道,“下不為例,再讓我背這么多人,我就不干了”
奈良善“沒下次了大概。”
守鶴“稍微堅定你的回答啊”
“奈良大人。”千手板間在奈良善身邊坐下,“意志,很重要嗎”
地上,石河微微的抬起眼皮往上看。
“很重要。”奈良善說,“天資決定上限,意志決定長遠。想在走的長久,堅定的意志是必不可缺的。”
千手板間陷入了沉默,他低著頭,似是在思考。
守鶴挪動腳步,不情不愿背負著身上一群人,向著草之國前進。沒多久就走遠了,原地戰場上,石河緩緩的坐起身,看著自己殘缺的一只腳。
他并不過分擔心自己的身體,他的忍術可以讓自己漂浮在空中,結印又是用手,少了一只腳,對他的戰斗力影響有限。
石河只是在想奈良善的話。
沒想到在這遙遠的國度,一個八歲的大名,竟然有著和他相似的觀念。
石河在族內歷練之余,喜歡盯著石頭發呆。語言中石頭和意志同音,他在盯著石頭的時候,想的卻是意志力的鍛煉。
要想強身,比先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