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丟了。
土之國、火之國和瀧之國高層立即亂成了一團,大名是否在自己國家內建立足夠多的威信,他的人是否忠誠,從這次事件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首先是火之國的大名,這位即將從中年步入老年的大名除了有兩個女兒以外,還有三個兒子,最大的有二十多歲,最小的也已過了十二歲,在這個時代十二歲就是成年了。因此他這三個兒子,都達到了繼承大名位置的最低年齡線。而這三個兒子又都是妾室所出,身為正妻的大名夫人只育有一女,已經遠嫁,按照身份上來說,這幾個人都是同一起跑線的繼承人。三個兒子中,大兒子占據了年齡優勢,小兒子聰明留有賢名,母親家族人脈也廣,得到最多官員貴族支持。而二兒子最有錢,手底下雇傭了最多的忍者。
其中優勢最劣的是大兒子,身為長子的他被剩下兩個兒子牽制住了,大名繼承人的位置懸而不決,火之國大名府邸亂成了一團,官員們互噴,忍者們之間劍拔弩張,形勢非常嚴峻。至于火之國大名的生命安全,在他被敵人擄走的那瞬間,火之國就沒有多少人抱著他還能活著回來的希望。
火之國大名都丟了半日多,才終于有一人提起火之國和草之國的戰爭,是要繼續,還是因為現任大名被抓走,暫且調遣回來做別的安排就在這件事的處理上,三個兒子再次產生了分歧。大兒子認為戰爭不重要,內部這么混亂的時期,還是要把忍者調回來鎮守國內,避免內亂的發生。二兒子同樣認為應該停戰,但不是要調取忍者回來鎮守內部,而是要分成幾隊,去尋找父親的下落,和暗訪草之國主城,探聽草之國虛實。至于三兒子,咬死了開戰是父親的意愿,堅定不移的要履行完成。
任何決策都無法在火之國內部敲定,甚至連是否花費力氣去解救火之國大名都未曾達成共識。內部僵持住了,不歡而散。然后三個兒子都擅自以繼承人的身份往前線送消息,接連收到了三個內容相反的命令,在前線作戰的忍者一臉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父親,您說這到底怎么回事”奈良鹿云看著面前三封信函,一臉愁眉不展。
奈良族長盤腿坐著,手捏著自己的下巴搓了又搓“麻煩啊。”
“火之國大名,恐怕是遭遇不測了。”奈良族長嘆氣道。
奈良鹿云“難道是被奈良善”
“說不好。”奈良族長雙手環抱,瞇起了眼睛,“他的三個兒子敢以大名繼承人送來命令,至少可以說明這位決策者已經不在。”
不是死亡,否則應該會傳來訃告,十有是被擄走了。
被擄走的大名如同死人。
這個世上愿意完好無損釋放人質的是少數,尤其捋走一國大名的是敵對國家,不拿來祭旗就是來當前線擋箭牌,就是真的能有一條命回來,恐怕也得斷手斷腳,形同殘廢。
草之國和雨之國受三大國折磨許久,仇恨頗深啊。若真是奈良善動手將人帶走了,先不論過去的仇恨,就如今三國夾擊勢要滅亡草之國的情況來看,奈良族長就不信對方能好心將人完好送回來。
“空間類的忍術真棘手。”奈良族長低聲說道。
他們奈良一族,在空間忍術上從來都沒有什么天賦,查族譜也無果。
偏偏對方自稱姓奈良,他就是想說和奈良一族無關,都難辯駁。這次進攻草之國,他們豬鹿蝶竟成了主力,因為什么他清楚的很。不就是懷疑奈良善是他們一族的人,想從這次戰爭中看看他們的態度。
“這個奈良善,到底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奈良族長發愁道。
奈良鹿云“父親,現在的問題是要怎么辦”
他們是進攻,還是撤退
“什么都不做。”奈良族長躺下了,看著帳篷頂部,“不進攻,不撤退,不分派小隊,我們就呆在這里。沒有大名的命令,我們什么都不做。”
“如果敵人進攻,我們反擊防守。如果敵人什么都不做,我們就什么都不做。”奈良族長說道,“送信回去,我們收到了三個不同的命令,因為不知道該聽誰的,決定駐扎下來等待大名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