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實父親的強大在他逐漸成長的過程中顯露了出來,這讓當年的宗家族長,也就是拓實的爺爺有些遺憾,早知道拓實父親這么天才,他就會挑選拓實父親成為繼承人了,可惜籠中鳥已經烙印下,沒有更改的可能。
再后來,老族長過世,拓實父親的兄長毫無意外成為了新的宗家族長。或許是當年老族長的評語讓這位新族長心中不滿,他使用籠中鳥逼迫自己的弟弟獨自一人去執行危險任務。
拓實父親在那次任務中一去不回,死在了外面。
后來還是日向分家的族人將尸體帶了回來,發現致命一擊在后背。白眼原本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視角,但被烙印上籠中鳥的白眼,在脊椎后面有一個一度的視覺死角,那里是看不到的地方。敵人利用了這點,在后面給了拓實父親致命一擊。
拓實父親因為天才被送去單獨執行要命的任務,又因為籠中鳥死在了外面。
如今,日向族長的長子終于滿了三歲,沒有像之前那樣年幼夭折,日向拓實要向他的父親那樣,接受籠中鳥的烙印。
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理由,最近監視他的人變多了,族長擔心他會逃走離開族地,派遣了不少分家的人暗地里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他沒有打算逃跑,因為就算跑了,他也無處可去。只會被敵人抓住,然后挖走白眼。
而且他一旦離開,想要他命的人就不只是其他忍者,還有自己出身的日向一族。所有分家人的命都捏在宗家手里,就算他們想要放自己一馬,也不可能。宗家不會答應。
籠中鳥,既是保護鳥的屏障,同時又是束縛鳥的籠子。
日向拓實抬頭看著天空,一行鳥排隊飛向南方。
“遷徙的時間到了。”日向拓實自言自語道。
他若是也有結伴同行的伙伴一起前行,是不是就不用害怕外面的危險,也不用被束縛進狹窄的籠子
可惜,他沒有。
日向拓實閉上了眼睛,繼續前往訓練場。
他要好好鍛煉自己的身法,日后遇到敵人,不會因為后面的那一點死角,死在對方手里。
也希望他這位大伯族長能夠大氣一些,不要再為難他這個小輩,也希望才三歲的日向創元能夠強大一些,他不想因為強過了宗家,像是父親那樣被穿小鞋,故意給予危險任務死在外面。
年僅九歲的日向拓實,滿心惆悵。
奈良善下了決定后,行動起來非常迅速。他很快就將手里的工作丟給了鄉圭等人,然后帶著原千里,借著無限城直接傳送來到了火之國境內。藤之國遞交給火之國大名的拜訪信函還在路上沒有遞過去,奈良善就已經帶著原千里大搖大擺的在火之國境內游蕩,故地重游。
“以前這里就是宇智波和千手的戰場。”奈良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我路過這里,遇到了可憐兮兮的千手板間。”
原千里仰著頭想象千手板間可憐的模樣,然而自他見到板間大人以來,對方就一直是認真溫和的模樣,說不上多么威嚴,但絕對與可憐不沾邊。
“被幾個成年宇智波圍著,都要哭了。”奈良善毫不客氣的扒板間的黑歷史。
原千里想象黑白分還是個少年的板間流淚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奈良善“笑什么,當初你們的模樣也沒多好看。臟兮兮瘦巴巴的,全都是泥猴子。”
原千里“是啊,多虧奈良老師將我們帶了出來。”
否則他們還在那群浪忍手里,不知道要被賣往何處,將來會怎么樣。
“而現在,您是藤之國的大名,我是您的守護忍,也是您的學生。”
奈良善盤腿坐著,手支在膝蓋上“啊這個是真的想不到啊。”
他這算是建國了吧
不過真要說是,火之國的這里可不是他的,草之國那個破落小村莊才是他在這個世界的。只是那個村莊現在已經不在了,曾經在村莊里的人,也不知道去往了哪里,還有沒有活著。
藤之國建立前,在那片土地上生活的人,命運著實不好。
所以他現在聲望才會那么高,對于那些生活困苦的人來說他的出現帶來了和平與美滿,這些人自然視他為神明。
若是這個世界的人民信仰能夠封神,他現在應該踏上成神的第一步了吧。